自己聽得他的屍檢結論,不由抿緊了唇。
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
難道...
但這怎麼可能...
自己還在想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卻被他拉了拉袖子: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去找其他人吧~
自己也知他說的對,遂跟着他走了。
途中,自己還忍不住地回頭去看那個死去的天墉城弟子,老覺得事情相當的古怪。
之後,自己和他在一個大一點的岔道上碰上了一群天墉城弟子。細細一看,就是自己和他帶出來的那一批人。但這會兒竟隻剩下了十幾個人,自己是心下一驚,差點手抖。
但此刻也不知為何,身體卻異常的冷靜,像是被冰凍了一樣。
自己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僵硬。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溫暖的手牽住了自己的手。
感覺到那種暖熱的溫度,似乎自己也解凍了。
自己與他對視了一眼之後,便輕輕掙開了他的手。
他也沒有因此有什麼意見。
自己與他一同上前,與那一群人彙合。
彙合之後,他們便詢問起我們的情況。
對此,自己便說是,在他們前去救村民的時候,自己和陵雲被一直待在房頂上的黑衣人瞧見,遂邊打邊退,最後都不知道退到了什麼地方去。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正打得激烈,卻忽然離開了。自己和陵雲是确定沒有危險了,才到處來找他們,倒是沒想到在此處找到了。
其實,自己這麼說的時候,心裡都沒什麼底。
但沒想到,他們竟然遭遇了同樣的情況。
隻是相比起來,他們要慘上許多了,一群人,最終就剩了那麼點兒,且個個都還身上帶傷。
接着,自己問起了他們,那些黑衣人的情況。
他們告訴我們,那些黑衣人與上次不同,拿的都是劍,劍術很好,他們不敵。
聽得他們的回答,自己更是覺得疑惑。
若是如此,那剛才那個死去的天墉城弟子身上的橫刀刀痕,又是哪兒來的?
此事...
果然撲朔迷離。
就在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的檔口,一道濃重的氣息一掠而過。
自己不由擡頭一望,竟是百裡屠蘇拿着冒着黑煙的焚寂劍,在往自己這一行人的前方而去。
自己真的差點就被驚掉了下巴。
這焚寂劍不是天墉城最珍貴的一把劍嗎?
不是一直被紅玉劍侍給看着嗎?
不是甚至還動用了好幾把劍制成劍陣給看着嗎?
怎麼會被百裡屠蘇拿着?
百裡屠蘇他...此刻不是應該在碧雲閣嗎?
上次,陵越就已經因為百裡屠蘇私自下山的這個事情,給了百裡屠蘇教訓,也給了其他人交代...
百裡屠蘇,應該很清楚地知道,他私自下山是犯了天墉城的門規...
并且,這件事,不僅僅是掌教真人給了确認,陵越也給了确認...
他就算不聽掌教的,但陵越的話,總該聽吧?
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山下?
還恰好就在遇襲的安陸村?
而不是在别的村莊?
就算掌教安排陵越來帶隊處理這次的事情,陵越也不可能讓百裡屠蘇參與...
上次,所謂讓百裡屠蘇一道追擊黑衣人,那不過就是個說辭罷了,是陵越在職權範圍以内,以他在天墉城的威望和地位,為百裡屠蘇争取的一個好的結果罷了。
但不代表百裡屠蘇就真的有這個作用,能夠幫這個忙。
上次,百裡屠蘇是跟着陵越這邊在追擊這個黑衣人的事情,但陵越沒有讓百裡屠蘇離開他半步,兩人都是在一處的。
這還不明顯嗎?
難道...是黑衣人出現在山下的事情,讓百裡屠蘇知道了?
他這一根筋就犯了?
覺得他應該為陵越排憂解難什麼的?
這...
似乎,以他的性情來說,會這麼想...
但這一波黑衣人侵襲的是村莊,跟天墉城又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系。
天墉城下來幫忙,這是出于道義上的幫助。
不是天墉城就有這個義務要來處理這個事情。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