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墉城内是不允許禦劍的,遂大家在牌坊前就停了下來。
陵耀帶着陵樵首先降落,自己和陵雲則緊随其後。
當踏踏實實地站在天墉城的牌坊前時,自己真的有那麼一瞬的恍惚。
雖說經過了這麼一陣的折騰,大家都渴望能夠早些歇息,但大家都不得不面對這該死的天梯。天墉城的牌坊到正門之間,約莫有一千多階台階。平日裡,倒是算不得什麼。但在精疲力盡的情況下,這數目可就相當可觀了。
最終,面對這該死的天梯,也隻能是在心底裡默默地歎息幾次,暗暗提起精神來,繼續往前走去。
都快要看到正門了,自己忽然一口氣上不來,頓時眼冒金星,控制不住地向前栽倒下去。
陵雲或許是一直都關注着自己,遂眼疾手快地立刻扶住了自己。
也幸好有他在,否則自己肯定會摔個狗啃泥的。
這麼一番響動,驚到了在前方走着的兩人。
兩者幾乎同時回過身來。
陵樵見此情況,來到自己身邊,伸手便是為自己診脈。
片刻之後,陵樵沖着陵耀道:陵陽師兄這是體虛脫力了,得趕緊扶回房間休息。前去彙報的事情,你先去。之後,我會去掌教真人那裡說明情況的。
陵耀瞧着這情況,趕緊應了。
接着便是帶着其他人走了。
由陵雲和陵樵架着自己回房。
這麼一路上,自己感覺整個人都是飄的。
很累。
覺得喘氣都有些費勁。
還在時斷時續地流着汗。
确實有那麼幾分脫力的情況。
看起來,還是平日裡缺了些鍛煉。
或許,以後還得向陵雲讨教讨教這修煉内功的法子了。
分明是一起參加的戰鬥,他這會兒卻還是氣息如常。
而自己卻是這麼副狼狽的模樣。
真是讨厭極了。
回到房間,陵雲和陵樵将自己安置在榻上,陵樵讓陵雲先去思憶廳那裡,去讨杯糖水來。
陵雲看了自己一眼,還是暫且聽從陵樵的安排了。
此時,陵樵坐在了自己的床榻邊上,再次取過自己的手診脈。
可能,之前在正門那裡的時候,也隻是粗粗地診脈一番。這會兒,便能細細緻緻地來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