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風晴雪有些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次的事情,在向周圍的人了解。
自己感覺,風晴雪這邊有點麻煩。
但與此同時也有點在想,若是讓風晴雪了解到了有些事情,是否也可以再在某種程度上印證自己的一些猜想呢?
但這始終都是個麻煩。
歐陽少恭...
還沒有現身...
這...
或許...
自己掂量了幾許目前的形勢,稍稍更改了一些策略。
又過了幾日,陵芝竟帶着歐陽少恭回來了。
這個消息倒不是‘眼睛’傳遞的,而是自己和陵雲前去用飯的時候,聽說的。
這令自己心下一駭。
竟然歐陽少恭回來了?
莫非...
還是被陵芝帶回來的?
這...
按照‘眼睛’的推測,在幾日之前就說明這藥材恐怕還需要些時間就得重新購置了...
歐陽少恭竟是傷了腳,在村民家借宿,才人間蒸發的?
現在腳傷好了,這才拜别村民,找尋天墉城的弟子,詢問情況,歸來?
這...
聽說這個消息,陵雲看了自己一眼,覺得這個消息很不可思議。
但自己卻沒有他那麼激動。
用了飯,尋了‘眼睛’和‘耳朵’,問了問天烨閣的情況,便驗證了确有此事。
并且,還是由陵芝親自帶着歐陽少恭歸來,說明情況的。
當時,陵芝說是,歐陽少恭聽聞天墉城的警報聲響了,瞧見所有人都在往山下沖,便跟着去了。途中遇到百裡屠蘇,便搭了個伴兒。到了山下,還沒走幾步,就被黑衣人給抓了。也不知抓去了個什麼地方,竟被綁在了十字架上,用來威脅百裡屠蘇。他不想百裡屠蘇被威脅,便讓百裡屠蘇離開。百裡屠蘇不聽,非要救他。就跟黑衣人打了起來,他趁着這個空隙,打算自救。他一邊掙脫,一邊注意着百裡屠蘇的情況。然而,百裡屠蘇跟黑衣人打鬥得極為激烈,感覺好像也沒過多久,竟百裡屠蘇和黑衣人都不見了蹤影。而他并沒有成功地完全掙脫十字架,反而是被十字架砸傷了腳。後來是有村民發現他,瞧見他是穿的天墉城的弟子服,知道他是天墉城的人,這才幫忙給他松了綁。但腳被砸傷了,又拖了一兩天,情況比較糟糕。他隻好借宿村民家中,先把腳傷養好,再說歸來的事情。因他是新晉弟子,還未曾學會傳信,所以便一直杳無音信。直到這腳傷稍稍恢複了些,他這才給了村民一些私人的錢财用作答謝。原本想慢慢回來,但剛好就遇到了陵芝。如此才知道村民們也被黑衣人給傷害了,還有不少的天墉城弟子在山下幫着醫治村民,如此才能碰到陵芝。陵芝瞧他這情況,便禦劍帶他回來,順帶來彙報。
對此,掌教真人也不好說什麼。
發生了那麼大的變故,能夠不缺胳膊不少腿兒地回來已是不錯了。
加之,他一直憂心着百裡屠蘇和陵越的事情,也沒那麼多心思管歐陽少恭,直接将人打發去休息了。
聽聞‘眼睛’和‘耳朵’的表述,自己覺得這并不是很意外。
聽完,便離開了。
回了屋,陵雲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但自己隻是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别覺得很奇怪。你别忘了,他可能也吸入了‘鳳仙醉’。
自己這麼一提,他就挑了一下眉,有點兒想通的樣子了。
翌日,前去吃了早飯之後,自己便打算和陵雲一起寫文書的。
但卻在距離天烨閣沒多遠的地方見得了陵芝。
他拿着厚厚的一疊紙,正在那裡撓頭。
自己瞅見這情況,大緻知道事情肯定是在按照自己的預計走,便走了過去,與陵芝寒暄。
也許是陵越獲得了這代執劍長老之位,還是有那麼一點威懾力的,陵芝對自己和陵雲還有那麼點客氣。
自己倒是不在意這些,隻是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那疊紙,發覺是各種各樣的藥材名,以及數量。
瞧着這東西,自己便知陵芝是被派遣去做采購的人了。
自己便好心地問他: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
他一臉苦澀:這...師父派遣我去買藥材,說是我剛好沒内傷,又知道這些,就讓我去。但我從來也沒做過采買的事情,就...
他這麼一說,自己也想起了。
采買的事情,自陵越成為大家的大師兄之後,這種事情就會被陵越派給自己。甚至于天墉城的賬冊都是自己在管着的。
瞧着陵芝那副感覺天都要塌了的樣子,自己便讓陵雲先去拿一下天墉城的賬冊,自己則是帶着陵芝前去藏經閣那處,借個寫字的地方,幫着他把這個采買的事情給梳理一下,順帶的幫他安排一下要帶走的人。
陵雲聽得自己這麼安排,先是一愣,還是應了。
接着,自己便和陵芝去了藏經閣,借了個寫字的地方。
坐下來之後,自己先是從陵芝那邊取過了這次采買的清單,來看上一看,到底需要些什麼。将清單瞅完,自己發覺這次消耗的藥材還真是不少,差不多還真的跟‘眼睛’預計的一樣,幾乎告罄。如此一來,這次采買的任務可是相當艱巨了。當時,處在天墉城内的人,是不可能跟着陵芝前去執行采購任務的。如此,剩下的,也就隻有當時跟着下山去的那些弟子。然而,這撤回的人并沒有多少,有些還得分心去照顧内傷嚴重的其他弟子。這可就有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加之,幾乎沒有人手可用一事,估摸着凝丹長老也給陵芝說了,否則陵芝也不會在那裡撓頭了。陵芝這人性情相對來說比較急躁,處事條理上差了些,遇到這種細緻活兒,也合該他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