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找自己還有事,便趕緊把字條給燒了。
見得眼前的小瓷盒青煙袅袅,隻剩下一堆青灰,自己莫名的有一種好像一切都結束了的感覺。
就好像那些消息也随着這一陣青煙袅袅而消失不見了一樣。
但這很顯然是在說笑。
自己将殘局收拾了之後,便與‘他’一道出門了。
陵雲留在了屋中。
待得走到相對空一點的地方,‘他’才撞了撞自己的肩,存了些八卦的意思:那位真有那麼大的來頭?
自己瞧見‘他’這個八卦的模樣,大緻知道‘他’所說的那位是指執劍長老,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什麼渾水都趟不得,遂壓低了聲音道:無論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曾經的你是一個目盲耳聾之人,現在的你也是。
‘他’有些驚訝,慢慢地又收斂了情緒:有人要見你。
自己微微皺了皺眉:誰?
這次,‘他’沒有直說:碧雲閣的外院。
自己眯了眯眼——‘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說,有人要見自己,這肯定是通過‘他’這邊要麼投誠的,要麼來尋求合作的。
自己很明确地問‘他’,是什麼人。
但‘他’卻說了個地點。
莫非...
看起來,執劍長老還真的無愧于他這燕國王爺的身份,竟對人心可以玩弄到如此地步。
也難怪他在做出要陵越離開去養傷決定的時候,完全不擔心。
那個時候,自己還在猜測他應該知道陣營的事情。雖然那時自己覺得,他這謀篇布局也不容易,自己就算頂這三個月的班兒再難也不會有他那麼難,算是在某種程度上說服自己,接受這個艱難的考驗。倒是沒想到,他連這個事情都預計到了,确實是很厲害啊~
也難怪他和對方竟能如此犬牙交錯~
隻是,這下邊兒的風向往哪裡偏,雖然有了點大緻的勢頭,但對于那些個長老...還是需要留心一些。
想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忍不住地小小白了‘他’一眼——調皮!
‘他’對此隻是聳了聳肩。
接着,就由‘他’帶路,自己去看看那幾位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