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攥得死緊：“你很清楚！因為你的魂靈都已經沒有了，這具軀殼又怎麼能夠驅使這樣高深的劍法？！”

拳頭稍松：“以你的這麼一身傲骨，以你對師尊的了解，以你對劍道一事的追尋，怎麼能夠容忍這樣的自己使用這樣高深的劍法來讓師尊面上無光呢？”

淺淺歎了口氣：“再說，你做首席大弟子的時候，隻有接受命令的份兒，隻有身先士卒的份兒，就算你再是一具空殼，你也不敢真的放手。但你做了掌教，那就不同了。這個時候，隻有别人為你身先士卒的份兒。你就算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又如何？有陵陽這等厲害的幫手，有陵雲這樣穩紮穩打的下手，有陵逸陵峻陵峰這樣處事周全的管事，還有像陵耀陵樵這樣的追随者，就算是成為一個纨绔子弟，不也沒有任何問題嗎？更何況，我聽過陵陽跟我說起玉淩和玉泱的事情。他告訴我，師尊于玉淩九歲的時候就尋得了，玉泱于同年即六歲的時候就被尋得。若是沒有算錯，應該就在我十四歲那年，他們被尋得。也剛好是我們遭遇九頭蛇的那一年。這般來算，時間剛好是吻合的。也就是說，那一年實際上師尊并沒有處于閉關的狀态中，反而是處于奔忙的狀态中。至于為何如此，我想與九頭蛇那次，他發現我們之間有問題有關。在那一年，玉淩就被師尊收下，置于昆侖山間的一處草屋教養。接着緊跟而來的就是玉泱。他們就像當初師尊把我交給你一樣的，交給了古鈞叔叔。陵陽也由此被師尊派去教他們。所以，在這幾個師叔當中，他們對陵陽最熟悉，也最親近。他們被陵陽斷斷續續地帶了三年，之後才來到你手上。但來到你手上，你忙得就好像學會了師尊的‘馬踏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