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陵陽的經脈确實被複歸原位,這才一邊說,一邊用三個手指,在陵陽的寸關尺,似跳舞般,輕點數次。
陵陽微微垂了眼:“我知道了。”
玉淩收回手,叮囑道:“此番讓陵雲師叔給你按照培元固本的方子調理調理就行,不出一月就能好了。但經脈遭受此等折騰,就會變得脆弱。以後像要打架這種事情,還是讓陵雲師叔去吧~你的經脈遭受不起太大的變化了。”
陵陽緩緩呼出一口氣:“我知道。”
有點勉強地笑了笑:“就算是以前,我也幾乎不出手的。這并不是什麼大事。”
看向玉淩:“倒是你,怎麼還那麼喊他?”
玉淩輕輕搖了一下頭:“師叔,你與師父做了什麼事,你比我清楚,還這麼問,有意思嗎?再說,從實際上而言,我的師叔或者師伯,都可以是自師祖前去烏蒙靈谷之後的任何一位族長之子,并不單單一定是他。更何況,師父的心結也沒有徹底打開,所以出手肯定是有保留的。加上内傷的事情,也是師父的一大掣肘。”
幽幽蹙眉:“師父他...顧慮太多,表面對他的修道沒有好處,實際上若真的沒有顧慮,恐怕才修不成道。修行入世道的,沒有哪一個不是經過這個世道的百折千磨,将心性磋磨得通透無比,才能真正上窺天道。師祖和那位前輩所經曆的事情,才是真正造就了他們能力非凡的主因。師父的實力,其實遠在他之上。隻是師父也是個心軟的人罷了。”
眉間微微舒展:“師父的空明幻虛劍之所以還停留在第三重的心法上,便是還缺了一份藥而已。一旦服下,依照于他先劍法後心法的修習,以及他修行的意念鬥劍,可能不出十年的時間,就能突破以劍證道的第二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