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和劑的研究怎麼樣了?”拆彈是個極具體力的活,拆彈警察必須保持百分百的專注和手部穩定,尤其是對于普拉米亞這種,高技術水平的炸彈犯的作品,松田陣平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但依舊故作輕松地和摯友們調侃,“要是再不弄出來,我把這個炸彈拆了就用不上了吧?”
“研二醬已經在催了啦,”萩原研二摸摸口袋,猶記得上次在炸彈前不穿防護服抽煙差點被幼馴染打了個半死,手上一刻不停地浏覽資料,“警視廳那邊已經要變成八爪魚了。”
而且,有句話他們都心知肚明,降谷零在有限的時間内選擇了離人群最遠的地點,即便中和劑研究出來,他們也未必第一時間能拿到。
降谷零伸手拿着手帕給松田陣平擦了擦汗,“你戴着墨鏡,”盡管現在是午間,旁邊的大樹正好遮着他們,按理說不需要墨鏡避光,“真的看得清?這種時候還要裝酷就離譜了松田。”
“閉嘴,”松田的視線沒離開炸彈,“别在我的領域質疑我,隻有在畢業典禮赢過石井的第一名君。”
“要是閑的話,給我拿個口香糖。”
還有十六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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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警視廳已經撤離過半,餘下的隻有些不方便轉移的物證資料,霓虹崇尚傳統的行為還是造成了弊端,許多卷宗都是紙質尚未輸入電腦,大多數警察都在幫助鑒證員和檔案管理員,盡可能地多搶救一些,畢竟,裡面可能承載着受害者和其家屬的全部希望,甚至還可能是某一個人的清白。
“請允許我們再堅持一下,管理官,”機動隊的隊長的聲音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冷靜,“我優秀的隊員正在努力。”
還有十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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