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代号,你可以進入水廠内部的通訊頻道,有什麼困難組織内會互幫互助,有時候要下發指标需要你完成,當然,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後台協商解決。”
“首領和成員的情況?”
“您暫無此權限。”
經過一段宛如網絡機器人的問答,諸伏景光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他不相信天上有掉餡餅的好事,這個神秘組織救他必有所圖,他的确願意為了親友的安危而去死,但是他更想活下來和所有人一起迎來黎明,這不大可能是組織的騙局,他不是沒有參與過組織處理卧底和叛徒的行動過,自問沒有那麼大的價值值得組織拐彎抹角到這個地步。
要加入嗎?諸伏景光扪心自問,他對水廠一無所知,隻清楚他們在酒廠裡有條埋的很深的暗線,能夠從酒廠的實驗基地裡撈出蘇格蘭,但他們絕非紅方,行事間處處透着自成一派的灰色風格。
或者說他真的有拒絕的權利嗎?“諸伏景光”這個最大的把柄就捏在他們手上,甚至不需要親自動手,就在酒廠那邊輕輕一提,他摯愛的親朋就要死在他的連坐下,要是拒絕了的話,他們是否會把自己的信息當做在酒廠升職的敲門磚呢...
諸伏景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朱利安,大概是思考的時間有點久,小男孩已經把注意力從他身上轉到窗外去了,車子行駛出了漫長的隧道,光斑在空氣裡躍動,朱利安的手指在陽光下比出奇奇怪怪的姿勢,拉長的影子在膝蓋上化為蝴蝶,翅膀輕輕一顫,就飛至額頭。
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在實驗室沒有戴面具,諸伏景光眯起了眼睛,貓咪在捕獵前瞳孔都會放大,在兩腳獸眼裡看起來很可愛,但那是貓科動物情緒亢奮的表示,凱爾弗和米拉沃都戴着防毒面具,應該是一種帶麻醉性質的氣體放倒了自己,但朱利安從始至終都保持着清醒的樣子...
事先注射抗體?耐藥性?還是别的阻斷方式?不管怎麼樣,這都代表着...
“我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