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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沒有見面過的人自我介紹說自己是菊地孝一,那麼這個印象就會一直順延下去。
即便後續真正的菊地孝一和負責假扮的土屋勉一起出席了酒會,也隻需要一些語焉不詳的話語,這個誤會就會加深成為事實。
伊達航猜想的沒有錯,那位客戶在仔細研究了兩位的照片後,明确指出了在2月8号與他會面的是土屋勉。
“肯定是個年輕小夥子啦,”客戶還有點納悶,“雖然有點胖,但經常喝酒的人都是這個樣,況且他的頭發也多。”
至此,菊地孝一在九條良夫遇害時的不在場證明已經消失,加上他與土屋勉同住酒店一間房,有充足的機會在土屋勉的行李裡放那份《犯罪計劃書》,以及事後在會社内部的煽風點火,意圖甩鍋的行為,伊達航當機立斷,直接先行逮捕突擊審問。
這是發生在周四的事情,伊達航帶着高木涉雷厲風行地沖出了咖啡廳,在确認完供詞後就迅速抓走了菊地孝一。
而留下來的人也進行了個潦草的告别,茅野陽萊純粹在發洩,房屋宗介習慣性壓抑自我,氣氛一旦冷下來就會變得古怪,還是全靠澤田弘樹在場來緩和,最後才變回了正常的禮貌社交。
房屋宗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周五了。
結果這對好朋友在頭七之後都沒辦法入土為安嗎?總往悲觀的方向想是房屋宗介的弱點,平田幸男無家可歸,土屋勉的家庭依舊沉浸在悲傷中拒絕接受現實,他為兩位操了不少心,隻希望這些事完之後能把喪服壓進衣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