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還記得黑麥的那個女朋友嗎?”貝爾摩德的臉上流露出幾分幸災樂禍,美人連落井下石都顯得讓人心生憐愛,“作為輕信男人的下場,她最近的日子可不好過。”
克裡斯蒂娜若有所思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這位以遊戲人間的姿态在組織裡活動的女人一貫保持着讓人捉摸不透的态度,但是她對宮野姐妹的厭惡是幾乎所有和她接觸過的代号成員都有目共睹的,“自然,”笑容無懈可擊,“凱爾弗托我多關心她一下。”
“那就要趁早了,”貝爾摩德笑的意味深長,“琴酒那邊也在觀察她,啊啦,真不知道她是被狼盯上的無辜綿羊,還是與虎謀皮卻錯算了自己的蠢貨呢?”
宮野明美計劃搶劫案的時間似乎不遠了,克裡斯蒂娜垂下眼簾,對貝爾摩德話裡的深意表現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實際上腦海裡各種想法千轉百轉,為了重獲組織的信任和妹妹的自由,她親手策劃了搶劫十億元的案件,隻可惜,琴酒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活下來。
不過...克裡斯蒂娜朝貝爾摩德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等着看吧,”不一樣的結局,“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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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送來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一些。阿特斯落後阿爾文兩步,紅發的少年背着手走路,腦袋也不安分,東張西望地對着走廊上的科研人員指指點點。上次我們也說了,三期計劃不需要那麼多實驗品,關鍵是斯克羅素的毒性...
組織開始着急了。阿爾文毫不避諱地在公衆場合和阿特斯竊竊私語,反正大家都見怪不怪了。志保和我這邊都在上次申請研究經費的時候給我們塞了不少助手進來,可以說,我們的研究都被觊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