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伴随着一陣椅子摩擦地面的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松田陣平直接坐到了石井一輝旁邊的位置上——剛剛正是他粗暴地拉開椅子導緻的噪聲,“喂,你,”他直接把石井一輝面前的報告給搶到自己手上,“快點回家去,今天我會幫你和目暮警部他們說的,還有hagi過來幫忙...等等你那什麼表情?”
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的萩原研二浮誇地用袖子擦了擦臉,清理完不存在的淚水,“研二醬真的是太感動了,”他坐在石井一輝另一邊的位置上,自然而然地分走了本來屬于石井一輝工作一半的量,“小陣平長大了诶,都會疼人了...”
“好惡心的說法,”松田陣平絲毫不給面子,快速翻閱着手上的紙張,“我看看,都是事後報告啊...石井你這家夥是怎麼攢到這麼多的?一二三四五六...不,你一天下來就遇見了七起案子?!!”
“啊?嗯?”昏昏欲睡的石井一輝表演了一個垂死病中驚坐起,剛剛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分好他工作的時候他的筆還在紙上機械性的劃拉,足以證明人的精神狀态到了什麼地步,“你們...”看見了目前分流的情況,石井一輝帶着點遲疑的開口,“你倆這是要...”
“幫你幹活,”松田陣平直言不諱,“快點回家睡覺去,你最近每天下班就往醫院跑,晚上還熬夜寫材料,上班連軸轉,加起來睡了有五個小時沒?”
比起傲嬌的發小,萩原研二就懷柔的多,“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小一輝,”他揉揉石井一輝毛茸茸的發頂,在心裡感歎手感真好,“黑川小姐在去海外前也和我們說過要好好照顧你的,真是的,下次有事情就早點說,小一輝你就是習慣一個人擔着,到了最後關頭才肯坦白。”
小野公寓的案子之後,黑川千惠和八木美月入獄,考慮到死者的惡劣行為和律師的專業,法官酌情減刑,兩年前石井一輝就去接了人出獄,要不是黑川千惠臨時有事要出國一趟,能幫襯的人手都因為各種各樣的情況被絆住,石井一輝也不會忙到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