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克裡斯蒂娜在後座伸了個懶腰,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遺,“你,打算怎麼處理宮野明美?”她笑吟吟地發問,“和她定下十億元的約定的人,是你吧?”
“少問些蠢問題,”琴酒的心情看起來還不錯,他隔着兜摸了一把自己的老搭檔,冷漠地回答米拉沃,“宮野明美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小卒子,但誰讓這樣的謹慎膽小的女人吸引了老鼠?被甜蜜的陷阱欺騙,親手把谷倉的鑰匙給了叛徒,留她活到現在已經足夠寬宏大量了。”
“大哥說的對!”忠實的司機工具人伏特加附和着,“她竟然還想拿十億元作為籌碼,換自己和雪莉脫離組織,實在是太天真了!”
“那個碼頭就是那愚蠢的女人的墳墓,”琴酒露出了标志性的獰笑,綠色的眸子裡盡是寒光,“雪莉可是組織少有的擁有頂級頭腦的人物,Boss還需要她的才能,無謂的天真還是盡早舍棄為妙。”
“是嗎?”克裡斯蒂娜坐直了身子,窗外略過一頂漁夫帽的輪廓,語氣裡帶着一絲認真,“失禮了,這次的處理...”頓了頓,“琴酒是打算親自來嗎?”
琴酒瞄了一眼克裡斯蒂娜,“怎麼?米拉沃,”他冷淡地回應着,“你又打算發揮你那多餘的愛好,布置新一輪的血腥劇場?麥斯卡爾怎麼不試着用那虛僞的愛情麻痹你的腦袋,少節外生枝?”
“親愛的和我向來親密無間,一心同體,”克裡斯蒂娜皺了皺眉,流露出些許不滿,“我們支持彼此的一切決定,況且,琴酒,”她又變回了那種慢條斯理的暧昧腔調,“霓虹可是禁木倉,你覺得死于意外與死于木倉械,哪個容易讓怠惰的條子上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