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毛利小姐說的沒錯,”茶發的女孩在電腦前忙忙碌碌,“難道你還打算直接去監獄嗎?需要我提醒你一句,非直系親屬是無法申請探監的嗎?”
“啰嗦,”江戶川柯南翻了個白眼,他和這位不久前才入住阿笠博士家的天才少女尚且處于磨合期,如今成為灰原哀的宮野志保不久前才差點把他吓出了心髒病,“現在這個情況,當事人一個人都見不到,現場也因為年代久遠也沒有痕迹遺留,那把據說存在很多問題的證物手木倉的相關資料也看不見...”
這位大半人生一直順風順水的偵探君感到了頭疼,他不是沒有經曆過年代久遠的舊案,但一直被視為“霓虹警方的救世主”的他可少有這種連協助人都找不到的局面,妃英理那邊因為童年陰影隻敢敲邊鼓,拿着工藤新一的聲線去找目暮警官打聽消息,不死心地嘗試去當年的現場研究,最後卻都是一無所獲。
“嘛嘛,”阿笠博士端着橙汁和點心過來安撫着焦躁的小偵探,“畢竟是十九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你們都沒有出生,真的鬧的特别大,廣播啊電視啊報紙什麼的都在...”
“博士知道什麼嗎?”江戶川柯南下意識坐直了身子,不放過一絲一毫可能是線索的隻言片語,“說起來,我都要忘記博士還是親曆者了。”
阿笠博士一屁股坐在江戶川柯南身邊,體重把小男孩颠起來了一下,“真是的,我就比桑田翼大三歲,”時年五十二歲的發明家抱怨道,“那段時間裡,逮捕他的新聞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
“十九年前的博士也認為桑田是犯人吧,”過來加入聊天的灰原哀用銳利的眼神逼退了阿笠博士伸向點心的手,在後者心虛的眼神裡拿起了電視遙控器,“現在的節目也和那時一樣,都在鋪天蓋地地講這位桑田君的故事。”
阿笠博士揉了揉腦袋,遺憾地看着近在咫尺卻可望不可即的點心,糖分管控實在讓人悲傷,“這也沒辦法吧,一般人可沒有渠道了解那麼多信息,每個媒體都講的很有道理的樣子,年輕的我當然會相信啦。”
“到了現在,冤罪的可能性絕對不低了,”灰原哀語氣裡帶着些嘲諷,“至少捏造證據是屬實存在的。”
阿笠博士歎了口氣,因為不白之冤而被迫在牢裡埋沒大好年華什麼的,實在是讓人痛心,“那,那把手木倉到底在哪裡?”
“在真兇手裡...”江戶川柯南皺起眉頭嘗試推理,“不...按照210号的犯案頻率來看,如果木倉在真兇手裡,那麼他絕對忍不住十九年不曾使用手木犯案,就算是缺乏補充彈藥的途徑,按照當年幸存者的說法來看,應該還有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