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的确,”杉田太郎平靜地供述着一切,由于年代久遠,不少案子他本人其實也記不太清楚了,石井一輝也不打斷,由着他娓娓道來,“我從30年前就開始犯案了,卡車司機的身份給了我不少便利,在前往下個工作地點的空閑時間裡,我經常一時興起或者是手頭緊,就打算幹一票先...”
他聳聳肩,“我隻是想要錢,沒想過要命...啊,不用這個表情看我,他們反抗了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不是?隻能怪人運氣不好,我通常就是輕輕敲一下,或者輕輕扣一下扳機什麼的...”
“咳咳,”聽到那把手木倉,石井一輝不得不開口打斷,“所以,那把手木倉在哪裡?你是在四年前入獄的,但是那把木倉在近期才出現...”
“被偷了,”杉田太郎攤開手,有些渾濁的瞳孔凝視着兩位警官,“19年前,桑田翼被捕之前就被偷了,嘛,雖然本來也是我偷的來着...”
“這部分能說的詳細些嗎?”萩原研二摸摸下巴,對把做筆錄的活順水推舟地丢給自己的石井一輝給了一個哀怨的眼神,“來曆和去向都講講。”
杉田太郎意外地好說話,或者說是正處于分享欲爆棚的狀态,他自然而然地講起,“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20多年前,我從路邊的一輛車裡偷了一個斜挎包,木倉就裝在裡面,啊,别問什麼車和什麼包了,我都給忘了,”他毫不心虛,“至于去向,我說了,19年前,我跑了趟北海道的運輸工作,出了車站整個包都被偷了,啧,裡面還有我半個月的夥食費...”
“所以那把手木倉落到了另一個小偷手裡?”萩原研二也覺得難辦了,年代久遠技術落後,加上小偷大多是打一木倉換一個地兒的,追查木倉來源簡直難如登天,“杉田先生,你還有别的線索吧?”他眼尖地瞄到囚犯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是關于那位小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