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應該清楚組織的能力吧,”波本的惡人顔重出江湖,盡管臉上滿是笑意,但對面的人依舊脊背發涼,“這位來自泥慘會的先生?”
泥慘會是朗姆給的渠道裡最優質的,這個雖然比不上黑衣組織,但是在東京内數一數二的暴力組織的生意涵蓋了多個方面,風俗、地産、高利貸等,自然也有做情報的生意,在送走好久不見的同期後,降谷零就到了約定的地方,随手撥通了組織二把手給的号碼,不一會兒就有個背着公文包的一看就是炮灰的人唯唯諾諾地上了門。
情報商咽了咽口水,從打開地公文包裡拿出了幾分文件攤在降谷零地面前,“有關彙仁社的調查我們涉及地并不多,”金發青年翻開着文件,對着上面血腥殘忍的圖片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來自泥慘會的情報工具人的聲音裡恐懼幾乎要滿溢而出,“他們内部有明确的等級制度,下級要無條件服從上級,洩密者和叛教者會接受引渡...”
光看着文件裡對各種案件現場的描述,降谷零就明白”引渡“指的是什麼了,他用一種詭異的冷靜快速翻閱了文件,說實話,有用的并不多,裡面甚至存在不少都市傳說,實實在在有關彙仁社内部的情報少之又少。
“...就這些嗎?”降谷零把文件丢到情報商的面前,發出了屬于波本的冷哼,紫灰色的眸子裡帶着冷漠,“組織給你們撥款的資金,不是用來養廢物的,泥慘會就是打算用這些流言來答複一名正式的代号成員?”
他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我是否能認為,”他眯起了眼睛,“泥慘會是在小看組織呢?”
室内的氣氛在這一刻凝滞到令人無法呼吸,情報商用粗短的手指抽出了幾張抽紙,在波本銳利的眼神裡顫顫巍巍地擦掉額頭上的汗。
“不,”這個平平無奇到丢到大街上就會被瞬間淹沒的男人搖了搖頭,“我們關于彙仁社的紙質情報,的确已經全部寫在這份文件上了。”
紙質。降谷零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他沒有貿然發問,而是由着情報商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