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貝爾摩德那邊怎麼說?”
面對自己禦用的司機小弟的疑問,銀發的殺手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先點燃了一隻香煙,保時捷的車窗被搖下來,幾縷白煙在夜色裡彌漫開來,“那女人沒有明确表态,”琴酒淡淡地回應着,“這幫神秘主義者可不是看見魚餌就會咬上去的蠢貨,她隻是重複了一遍急性子的朗姆的話,其他的可一點都沒說。”
“那個條子現在可受人矚目,”伏特加皺起了眉頭,“本來想借着這陣東風把他渾水摸魚地處理掉,可沒想到霓虹這個小國家的條子素質還挺高,甚至賠進去了代号成員...”
“呵,”琴酒從鼻腔裡發出了嘲諷的聲音,“無能之輩,隻會耗損組織的資源,還有朗姆那個老家夥...啧,”勞模對這位腦子是單核處理的同僚是一視同仁的看不慣,“想維護自己的面子,可偏偏又吝啬地很,隻會偷偷摸摸地做些小動作。”
被挑釁不是什麼稀奇事,但挑釁的人在挑釁後還安然無恙才是讓人無法容忍的事。
失去庫拉索這個心腹的确讓朗姆肉痛,但讓他惱火的卻是,殺死庫拉索的石井一輝至今仍舊活在這個世界上。
“庫拉索栽在那位警視廳之光上其實也...”伏特加想想最近被石井一輝逮進局子裡的那些組織成員,外圍直接丢了就行,問題是難度上升後他們也派過代号成員,結果還是被一視同仁地抓走了,對此波本還特地打電話來抱怨說讓他們收斂點,真的以為在警視廳滅口很容易嗎?反正伏特加自認自己是做不到的,他真心感覺庫拉索會沒也很正常了,“現在怎麼辦?要停止行動嗎?”
“不,”琴酒露出了冷酷的笑容,“組織的尊嚴不容挑釁,無論是内部的老鼠還是外部的獵犬,選擇對組織出手都是死路一條。”
“不必擔心,按照他現在的行動。”
“絞殺落單的獵犬的時機很快就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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