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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拉着繩子将同期提了上來,拼盡一切祈禱着朋友的頸骨足夠強韌,缺氧幾分鐘就足以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等來專業救援了,兩相其害取其輕,就像他們隻是給木倉傷草草處理了下就開始心肺複蘇,現在帶上來存活率還高一些。
“石井,”松田陣平像是在呢喃什麼,萩原研二很久沒有聽見他的發小發出這種像是低泣的聲音了,卷毛青年從小學就立志要做個硬漢,那種流血不流淚,出事不拜佛的男人,“撐住啊——”
先一步撐不住的反而是萩原研二,他脫力的瞬間人向後倒去,松田陣平立馬接替了他的位置,拼盡全力地祈求一顆心髒的回跳。
萩原研二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癱軟在地上,天台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他們那位留着金發的同期站在了門口,夜風吹起後者背後白大褂的衣角——救援終于到了。
降谷零快步走上前,就像他們之前那樣,一動不動地凝視着石井一輝閉上的眼睛,嘴角繃地緊緊的,洩露不出半分别的情緒。
白大褂制止住了松田陣平的舉動,他揮了揮手。
——遞來的不僅有擔架,還有裹屍袋。
眼裡的光,熄滅了。
水廠工作群(排除異己版)
【斐泉】我收到了錄像
【斐泉】等到天亮,我會按預定好的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