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理清這一點,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是無法繞過的。
“昨晚...”諸伏景光率先開口,經曆了一夜無眠的安眠的他現在反而是這些人裡精神最好的,“我就在一輝死去的那棟大樓裡,”在場的人無不對他報以側目,但沒有人打斷,隻是靜靜地聽着青年整理思緒,“在卧底身份暴露後,他們并沒有選擇處理掉我,而是把我審訊後關在那棟大樓裡...”
“是在試探是否會有營救嗎?”降谷零輕聲詢問着,幼馴染又一次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身臨險境這一點很讓人糟心,“你說過一輝的組織派人去了...”
“對,”諸伏景光苦笑着解答,“因為藥物注射的緣故,我一醒來就看見那名救援人員和我拷在一起,”他簡略描述了下當時的房間布局,“我和這位沒見過幾次面,但她向我承認,一輝是她拉入組織的。”貓眼青年聳聳肩,語氣裡帶着無奈,“雖然之前我有和一輝搭檔過,執行了暗殺前公安委員長的任務,”萩原研二和江戶川柯南聽見這話當場倒吸一口涼氣,“可我在昨晚之前都不敢确認那是一輝...直到我遇上她,不過我們沒聊幾句,她就把我迷暈了,醒過來的時候人就在另一個地方了。”
“在大樓裡發現了陌生的dna,數據庫沒有匹配對象,”松田陣平皺着眉頭,“一個房間裡檢測出了大片血迹,并且不止在房間裡,從房間到走廊,再到樓梯,最後是天台,成了一條軌迹。”
“按照諸伏君描述的火暴火乍和現場情況來看,在當時時間緊迫的情況下,能騰出手來解決的辦法...”赤井秀一自然而然地加入了讨論,降谷零看起來很想對他翻白眼,但硬生生給忍住了的樣子,“...那位小姐大概是為了保護諸伏君,将火暴火乍帶上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