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真是熱鬧啊,波本。”
降谷零的腳步一頓,随後對着角落的女人點了點頭聊做招呼,“基爾,”綁着低馬尾的女性慢慢從陰影處走出來,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探究,“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沒辦法,”cia的卧底對着霓虹公安的卧底聳聳肩,“琴酒這次沒收拾幹淨,”那位勞模在石井一輝準備的節目播出後,組織就沒有人見過他了,盡管目前組織的氛圍對卧底也友好不到那裡去,水無憐奈還是忍不住有點幸災樂禍,畢竟琴酒手上死過他們不少同僚,“現在在霓虹的代号成員都在替他掃尾...而且還有彙仁社的參與,條子那邊也盯得死死的。”
“誰知道那個條子死在彙仁社的樓裡是怎麼回事,”像是閑聊般,降谷零和水無憐奈你一言我一句地聊了起來,“不把樓翻個底朝天他們是不會罷休的,話說,”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水無憐奈的神色,“你看見那個條子放出來的消息了吧...”
“那樣的人才死在天台也是可惜了,”基爾淡淡地回應着,美麗精緻的臉上看不見多餘的表情,“能掌握時間跨度那麼大的情報,就連你和我這樣的代号成員都不清楚的事情都給寫的清清楚楚...”
她不知道。
降谷零深深地看了一眼基爾,自然而然地領略到了言下之意,自己的同期放出的情報可不隻關聯酒廠,裡面還有不少和酒廠合作過的官員的黑料,甚至連十九年前,被麥斯卡爾生父滅門的酒廠元老家與cia“合作”的事都寫了上去,活生生把一個卧底洗成了黑蓮花。
“抱歉,朗姆在找我了,”降谷零拉起衣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露出了歉意的微笑,“估計又是問那個條子的事情,”畢竟明面上降谷零作為毛利小五郎的弟子,和警視廳的關系很是親密,“下次見,基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