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塞爾姆斯号上暗流洶湧的同時,組織裡也在如火如荼地展開行動。
克裡斯蒂娜接過警察遞來的毛毯,垂落的金發遮住了臉龐,顫抖的肩膀很容易就引起了那位女警的憐愛,後者側過身子,遮擋住了同事擡起廣告牌的動作,下面溢出的血液還很新鮮,彰顯着剛剛那起慘烈的事故。
“是的,”朗姆通過望遠鏡注視着金發女性的表情,經常會有人把米拉沃的興奮誤認為是恐懼,這個女人就像是死亡劇場的狂熱粉絲,盡管有被濺一身血的風險還是喜歡坐在前排觀看,“目标已被排除,”面對彙仁社的進攻,酒廠也不甘示弱地進行了反擊,拉攏的體面人用批判的武器,背地裡的關系就用武器的批判,勞模琴酒就是第一個接到任務的,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但活還是要幹的,“米拉沃還在現場觀看。”
電話那頭傳來幾聲咳嗽,“...讓她不要玩了,任務是第一位,”朗姆唇角克制不住地往上揚,“組織命令她——”
“米拉沃隻聽從麥斯卡爾,”天台的風刮地人有點冷,朗姆幹脆收起了望遠鏡,找了個背風的地方休息,他言辭懇切,态度真誠對着電話那頭的老人述說着自己的意見,“她是個純粹的人。”
某種意義上,和琴酒一樣純粹的人,銀發殺手冷酷殘忍,懂得天然服從強者的道理,組織也正是借此機會給孤狼套上了項圈,獲得了有條件的忠誠,但米拉沃的純粹完全是忠實于自己的欲望,她熱烈地沉醉在自己所謂的愛情裡,朗姆感覺,她和麥斯卡爾那個機器人之所以對的上腦回路,就是因為邏輯都很直,麥斯卡爾回應米拉沃的愛情,米拉沃回報她的能力,互利互惠,造就了良好的夫妻關系。
但很明顯,有人不想看見這一對相親相愛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