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容易想太多是通病。
尤其是對于貝爾摩德這樣的神秘主義者來說,基爾垂下眼簾任由對方将自己帶回了房間,因為這次的身份設定是女資本家和她的下屬,所以兩人獲得了一間套房,波本的房間則離她們有着一條走廊的距離。
一進門,貝爾摩德就收起了那份目中無人的态度,基爾關好了門,以防萬一開啟了信号屏蔽器,在确定安全的瞬間,談話就開始了,“那不是易容,”專家給出了肯定的結論,她眯起眼睛打量着基爾,後者瞄到她有隻手伸進了口袋裡,“你也能夠确定,對吧,基爾?”
基爾後退了兩步,後背已經抵住了門闆,面對着同僚的質疑,她舉起雙手做無奈狀,“的确是這樣,”她沒有徹底否認那人的身份,“但我可以肯定,當時他的心跳和脈搏都已經完全停止了,”女人聳聳肩,表情帶上一絲無奈,“而且後續處理也是組織做的,我可沒有全程見證到火葬的地步。”
“誰知道呢,”明明還是那張刻薄的面容,但在貝爾摩德不再僞裝的情況下,屬于千面魔女的氣質也随之展現出來,“組織裡的老鼠最近一直很躁動,”紅唇勾起,語氣佯裝苦惱,“基爾,我一直很看好你,在組織裡走的遠的能力出衆是必要的,可會審時度勢的人,才能活的更長久,”她随便挑了附近的一個沙發坐下,翹起二郎腿,“就像蝙蝠,在鳥和走獸之間試圖兩方都讨好,最後隻能在黑夜裡飛行。”
“我明白,”基爾點點頭,相較于之前在走廊的失态,她現在又變回了那副冷豔端莊的模樣,“我沒有做過對組織不利的事情,”這番忠心表的很真誠,然而她實際上不屬于酒廠,口中的組織自然也不是酒廠,“那位的屍體處理我沒有插手,”她輕飄飄地念出過去酒廠top殺手的名字,“死亡确認和後續處理,都是由琴酒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