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來說,那位毛熊國人的任務就是将他行李箱裡的藥物賣出去。
憑借良好的聽力和多年來的卧底經驗,降谷零雖說沒有機會用上竊聽器,但還是把大緻情況摸了個七七八八,而且作為剛剛互通完消息的紅方,他自然而然地明白了水廠的打算——那個行李箱裡的藥物終究會落到酒廠手裡,借由他,或者是貝爾摩德和基爾帶回組織。
但是為什麼,降谷零面無表情地吃着面前的美食,實際上什麼味道都沒嘗出來,他和不遠處的諸伏景光——在聽見侍者稱呼自己為“桐鄉先生”的瞬間,那個眼神變化就讓他知道,隔壁桌坐着的就是自己的幼馴染,更何況他用的假名,“一之濑朔”,有那麼瞬間他真的想去給麥斯卡爾一拳,或者去把某個安詳躺闆闆的同期拽起來給一拳,他真心受夠了這種彷佛魚刺梗在喉嚨裡的感覺了。
那些藥物到底是什麼情況?降谷零皺起眉頭,他的視線又片刻地停留在那位毛熊國人對面的男人身上,和貝爾摩德外加赤井秀一不同,前者是地位超然,後者是根本就是對方的老鄉,降谷零對于伊森·本堂隻能說是聽聞過存在的程度,更别說看過影像資料了。
如果真的是凱爾弗研制的藥物...降谷零味同嚼蠟地享用着自己的晚餐,不管組織希望的結果如何,那絕對不可能有效,霓虹公安敢如此斷定。
隻需要靜觀其變嗎...降谷零想起了朱利安在自己安全屋的那段話,眼裡的情緒晦暗不明。
那就,将這個消息報告給貝爾摩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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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boss,”朗姆今天難得有心情主動撥通了和烏丸蓮耶的談話,後者雖說被實名舉報,但畢竟年事已高且早早地放出假死消息,一時半會還查不到人頭上來,目前正插着呼吸機享受在病床上的安逸時光,“在這樣好的日子裡叨擾您,實屬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