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虧是她的朋友。“
大多數時間裡都在沉默觀影的赤井務武感歎道,這句評價很難聽得出是善意還是惡意,周圍的觀衆都沉默了,也就諸伏景光擡頭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真相總是傷人的,”灰原哀飛快地瞄了一眼工藤新一,從她現在的高度正好能看見對方緊咬的唇,“過去總有一天會追上你。”
也許很多年後回首,才會驚覺自己當年是多麼愚蠢和無知,為了一點小事斤斤計較,選擇了最壞的方法解決還偏執地認為這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22歲的石井一輝對着正義宣誓咬成為一名警官,9歲的一之濑朔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殺人犯。
【“生日快樂,”一之濑朔隔着陽台的玻璃門看着男人踉跄着腳步打開放酒的櫃子,約定好的生日小聚在幾天前就被男孩親手攪合掉,具體的操作方式就是揪着那位女同事的孩子欺負了一通,好在生父的眼光都很類似,就算是戀愛腦在做了母親也會為孩子着想,在一之濑忠彥轉變了方式後一之濑朔怕身上的舊傷說服不了,直接對着那位女性表示她要是進來這個家,她被一之濑忠彥欺負,她的孩子也天天被一之濑朔欺負,權衡利弊下人肯定不會來了,“朔。”
他呼出一口冷氣,蜷縮着身子窩在陽台,呈現扭曲姿勢的左腿已經快要感覺不到痛了,在那位女性強硬抱着孩子離開一之濑家,就在房門關上的瞬間生父就撕下了那副僞善的面具再次掄起了酒瓶和拳頭,連等待水龍頭蓄水的功夫都沒有,等到那位女性尖叫着喊來鄰居的短短一小會兒時間裡,男孩就被打得鮮血淋漓。
“你看,”一之濑朔吐出一口血沫,勾起的唇角牽扯到了臉上的青紫,但他依舊執拗地,瞪着眼睛看着那個站在老房東身後面色蒼白地将懷裡的孩子的臉按在自己胸口的女性,笑着說,“和這種男人...咳咳咳,在一起...壓根沒有好事情——”
“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