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AKA降谷零,組織代号,波本。今天也是勤勤懇懇給組織打工的一天。
因為組織下達的任務,安室透本人在十一月七号當天并不在東京,而是在北海道執行情報調查任務。直到晚上回到安全屋的時候他才發現,東京當天發生了和三年前一模一樣的爆炸案。
幾乎是在看見新聞的那一瞬間,安室透就已經猜到,一定是那個殺死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犯罪分子又開始他的行動,但為時已晚,因為那個爆炸犯已經被警視廳逮捕歸案了。
就算是安室透因為組織任務奔波一整天,已經有些疲憊了,他還是毅然決然的開着他的小白車風馳電掣的趕回米花町。趁着夜色,在陵園裡面看不見其他人影的時候,頂着濃濃月色,他站在了那兩個怨種同期的墓碑面前。
“真是可惜,要是今天我沒有接到組織的任務,就可以親手替你們報仇了。”安室透小聲說着,空蕩蕩的園區輕輕吹起一陣風,仿佛在訴說着什麼。
而正是這一陣風,讓他看見松田陣平的墓碑上面貼了一張小小的字條。
原本以為是哪個小孩子的惡作劇,安室透伸手将紙條摘下來,看了看上面寫的字體。
‘不管你是誰,如果這個貢品蘋果是你放的,下次還是換一個品種,太難吃了。’
“哈?”低下頭一看,不僅僅是松田陣平面前的,就連萩原研二面前的貢品也都不見了,這可都是他昨天過來放下的啊!
“現在的人連貢品都不放過了?”安室透氣笑了,真不知道米花町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偷吃貢品還腆着臉提要求的無恥之徒。于是他簡單給自己做了點易容的手段,讓别人不會一眼認出自己,然後走到陵園大門處,找到了昏昏欲睡的保安。
“請問您今天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來這裡,我發現昨天我放在墓碑前面的貢品不見了,或許是不是被别人拿走了呢?”安室透持以一個抱歉的笑容,放慢語氣讓面前這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人能聽清楚自己的話語。
“今天好像确實有這件事情,正好有警官們撞見了,至于更多的我也不太清楚。”老爺子樂呵呵的說着,陵園裡面很多年都沒有撞見這樣的事情了,所以對此他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好的,打擾您了。”安室透點點頭,轉身離開了保安亭的位置。
既然是已經有警官發現了,那麼應該在警視廳有相關的記錄。于是安室透再次一路狂飙回到自己在東京的安全屋,打開公安内網,卻怎麼也沒有找到相關的記錄。
思考了一會兒,安室透重新調取交通攝像監控,将陵園附近所有的監控攝像頭記錄調取出來,鎖定在下午的時間裡,按照陵園保安說的,目标應該非常顯眼,加上還有警察介入其中,不出意外的話是很快就可以找到的。
果不其然,在下午将近黃昏的時間,有一個戴着墨鏡看着分外眼熟的人走進了陵園,随後不到五分鐘内,一個個子很高的半長發男子也走進去。時間往後大概十五分鐘,搜查一課以佐藤美和子為首的一批警員們聊着天走進陵園。
視頻快進到三分鐘後,陵園附近路過的人和門口的保安們紛紛轉頭看向内部,安室透就意識到應該是陵園裡面發生了一些事情,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果不其然,很快就看見那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從陵園裡竄了出來,甚至那個半長發男子還把手中的蘋果核丢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該誇獎他還有環保意識嗎!
暫停視頻内容,将時間軸拉到能看清兩個男人的基本特征的一幀,安室透将畫面放大,内心的熟悉感也越來越強。
眨了眨眼睛,安室透看着電腦屏幕上該死的熟悉的身影,‘騰’的一下站起身來,走到陽台深呼吸一口氣。
難道是自己這幾天太累了?還是說太想念好友了?或者是今天做任務中了什麼緻幻劑?
怎麼可能那兩個人那麼像自己記憶中那兩個怨種同期啊!
安室透雙手撐着陽台的欄杆,有點不敢去回頭看電腦屏幕上的畫面,生怕那隻是一個虛影,或者是有人在用自己同期的形象招搖撞騙。
想到這裡,安室透擡頭,按下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動搖,重新變得堅定。雖說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犧牲自己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搜查一課不至于會整出這樣惡劣的烏龍事件,而且當時二人的殉職報告裡面也有基本的基因檢測,能夠确認現場殘留下來的組織細胞是他們兩個本人的。
所以隻可能是有人整容或者易容成了他們的身份,借着身份的便利在抹黑警察,招搖撞騙!
安室透坐回桌子面前,将兩個人的圖像調取出來,截圖發給了風見裕也。
“最遲三天内,我需要他們的基本行蹤信息,最起碼要弄清楚他們的活動範圍和活動方式。”下達完對下屬的指令後,安室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遲鈍的頭痛感現在才湧上來,和身體的疲憊感疊加在一起,仿佛要把人壓垮了一般。
組織的任務...不需要上交文書,公安的任務不着急,明天處理也來得及。大腦遲鈍的運轉着,身體非常自然的挨着床,單手卷起被蓋,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也許是三個小時,或者是四個小時,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安室透就已經重新坐起來了,完全看不出前一天高強度的工作給他帶來的負面影響,神采奕奕的投入到昨天沒能完成的公安的工作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