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毛利小五郎醒過來為止,這一場四個人的鬧劇才總算是稍微收斂了一點。
萩原研二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在安室透轉過身的時候露出了一個遺憾的表情。
“毛利偵探是準備今天就要返程回事務所了嗎?”
毛利小五郎摸着脖子還在茫然的思考自己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聞言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把接下來的行程告訴了他們,“我們準備就在附近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返程。”
“聽說今晚再神奈川有一個很大的焰火晚會哦,不介意的話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參加呢?”毛利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折疊的很整齊的傳單,上面赫然是焰火晚會的宣傳圖片。
“原來如此,正好我們這幾天也沒什麼事,那就打擾你們了。”萩原研二完全将自家餐館裡面的事務抛擲腦後,至于回去之後有可能面臨的加班地獄?回去之後再說啦,現階段當然是小降谷的樂子最重要啊!
頂着降谷零想要殺人的目光,幾人跟着毛利小五郎一塊兒,就近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旅館入住,好在雖然晚上有大型的焰火晚會,但是從外地專程趕過來的遊客并不算多,他們三個人一人一間也綽綽有餘。
也不知道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安室透的房間正好就在他們三個人的旁邊,對門就是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的房間,毛利蘭一個人單獨一間住在毛利小五郎的旁邊。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們幾個有點事情需要商量一下。”萩原研二一人一邊抓着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喂,hagi,幹什麼呢。”松田陣平被人猛地一推差點沒能穩住身體,關上房門後沒好氣的踹了萩原研二的小腿一腳。
“抱歉抱歉,剛剛有點太心急了。”萩原研二笑嘻嘻的,确認了一下房門的隔音性後,神秘兮兮的湊過來,“我們的‘那個’不是沒有派上用場嗎?我還以為剛剛一定會被小降谷發現呢,沒想到居然瞞過去了...”
“你是說‘這個’?”諸伏景光指了指自己,看到萩原研二肯定的點了點頭,“那你是打算等會兒煙火大會直接把‘這個’給zero看到?”
“我們等會兒三個人一起這樣這樣那樣那樣....”萩原研二小聲密謀,就連松田陣平都饒有興緻的伸長耳朵加入了聊天。
“但是以降谷那家夥的性格,看見我們這個第一眼就要轉身跑掉的吧。”松田陣平托着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得到了這個結論。
“說的也是,zero雖然這些年看起來社會經驗豐富了點,但是充其量還是個容易害羞的性格,絕對會轉身就跑的吧....”諸伏景光也點了點頭,臉上出現了一絲煩惱。
“我們現在出馬肯定會被小降谷警惕,但是這不是還有最佳人選嗎!”萩原研二咧了咧嘴巴,諸伏景光在秒懂的同時臉上出現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我說你,這樣壓榨一個小學生不太好吧。”松田陣平死魚眼,一臉無語的看着鬼點子頻出的萩原研二。
“那不然你們說怎麼辦,要是能有更好的辦法我肯定說了啊!”萩原研二雙手攤開,一臉無辜,“但是你不得不說他那個小學生的外表很有誤導性,真的很方便不是嗎?”
沉默許久,松田陣平戴上墨鏡,避開在場其他兩個人的視線,“小孩子還是要多經曆考驗,不經曆風雨怎能見彩虹,我覺得可以。”
萩原研二轉過頭看向諸伏景光,用眼神詢問對方的看法。
“你們都同意了,那我豈不是也隻能同意咯。”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俏皮的和萩原研二學了一個wink,“我相信zero也能理解我們的。”
理解什麼,理解他們勾心鬥角想盡辦法的坑他嗎?
松田陣平一想到降谷零對諸伏景光的一萬層濾鏡,以及現在笑呵呵的坑害降谷零的諸伏景光,心裡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
無人問津的角落,江戶川柯南又收到了來自無良大人的騷擾短信,看着上面明顯不對勁的内容,聯想到隔壁‘可憐’的安室透,也不知道一時間到底是對方更加無助還是自己這個工具人更加無助。
但是還能怎麼辦呢?江戶川柯南隻能乖乖的按照短信上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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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剛好洗完澡正在換衣服,夏天的尾巴快要過去,但依舊還有些許燥熱,一直戴着口罩和帽子也讓他出了一身的汗。
說起來...萩原他們三個今天穿的也是外套,明明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還有委托人他們都是穿的短袖來着,他們也不像是那種體寒的人啊?
還沒等他細想,門口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緊接着是毛利蘭的聲音,“安室先生,花火表演大概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準備先去吃飯了,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