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大腦無響應中。
但是其他能夠聽到貝爾摩德和愛爾蘭炸裂宣言的其他組織成員可不會和他一樣,甚至基安蒂和科恩猛地朝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和波本的距離。
“什麼?波本是戀/童/癖?”衆人大驚。
“什麼!波本是戀/童/癖?”諸伏景光大驚失色。
不明所以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被他一嗓子嚎過來注意力,紛紛用着奇怪和探究的眼神看着諸伏景光,視線從他的耳麥中緩緩劃過,然後露出了一個比較複雜的神情。
“你該不會在監聽那個金毛家夥吧....”松田陣平仔細想了想,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說不定降谷零那小子還很樂意自己被諸伏景光監聽呢。
“這是重點嗎!”諸伏景光拿下自己的耳麥,把剛剛監聽到的内容外放給他們聽了一遍,“他怎麼能夠這麼說zero!”
聽完剛剛貝爾摩德和愛爾蘭的一番對話,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皆是一臉的問号,“他們是怎麼聯想到這邊來的?”正常人應該都隻會覺得波本很欣賞江戶川柯南,或者說被小孩子的善良正直打動願意保護他之類的,是怎麼會往戀/童/癖這麼極端的可能性上去想?
“唔.....”提到這個問題,諸伏景光AKA蘇格蘭就緩緩坐下了,甚至還悄悄又戴上了耳麥,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等一下,你這個反應太可疑了吧!小諸伏!”萩原研二按住諸伏景光的肩膀,一把把人拽回來,和他們面對面的對上。
“....一定要知道嗎?”諸伏景光看上去非常非常的勉強,甚至都不願意和他們正兒八經的對視了。
但他越是這樣心虛,不就越證明其中含有貓膩嗎!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愈發堅定了他們搞事的想法。這件事情如果不能弄清楚,那他們晚上都合不上眼睡不着覺啊!
“當然要知道了!”一左一右兩張不懷好意的大臉貼近自己,諸伏景光兩隻手一人一邊趕緊推開,卻被他們齊心協力雙人攔下。
“嘛....也不能完全怪我啊!”諸伏景光不知道為什麼哽咽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娓娓道來。
“一開始其實我和zero卧底的線路不一樣,一直到獲得代号為止,我們從沒有見過面。”畢竟蘇格蘭和波本是完全不相同的定位,在得到代号之前見到的代号成員甚至都沒幾個重合的。
隻不過得到代号後,行動組不可避免的會和情報組有溝通,天知道他在那個組織看見zero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心情,沒看到當時旁邊的萊伊到現在都誤以為那是蘇格蘭對波本一見鐘情的反應。
“後來為了能夠合理的和zero搭上線,所以用的手段可能就沒有那麼....光彩。”說到這裡的時候,諸伏景光尤為心虛,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鼻子表示自己的尴尬。
“你們幹什麼了?”萩原研二原本還在悠閑的靠在椅子上,聽到諸伏景光說的這些也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但是将諸伏景光臉上那微妙的表情、飄忽不定的眼神、以及波本現在被誤以為‘戀/童/癖’的現狀.....“你該不會是!你!你!”
諸伏景光看上去更加尴尬了,單手成拳抵在嘴邊,輕輕咳嗽了一聲緩解尴尬,“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松田陣平頭扭過來扭過去,愣是等了半天沒見這兩個人說話,就像兩個謎語人一樣互相指着,語義不明的發出一些語氣助詞。
“你們能說人話嗎?”松田陣平一巴掌糊開萩原研二的那張大臉,眼神中飽含譴責的情緒,盯着諸伏景光,“大膽點講,别含糊不清的。”
諸伏景光像是做足了心理準備一般,鼓起勇氣,用着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音量說道:“....蜂蜜陷阱....”
“什麼?”松田陣平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側過臉把頭伸到諸伏景光的面前,“你倒是大點聲啊喂!”
“我說蜂蜜陷阱!”諸伏景光破罐子破摔,臉都有點紅,突然大喊一聲,差點把松田陣平的耳朵都震聾。“是啊!我就是和波本在組織裡面拉拉扯扯纏纏綿綿,那又怎麼樣!是我們想的嗎!!”
“?”松田陣平緩緩敲出一個問号,第一反應不是去想諸伏景光話中到底是什麼意思,而是皺着眉頭提出另一個問題,“就你和金毛大老師那個水平,還有人能強迫你們?”
諸伏景光陷入了狂暴模式,也不管松田陣平說的什麼,一臉悲憤的吐槽着,“明明當初我和zero拿的都是互相利用的劇本,你說一個行動組和情報組的成員有利益來往是多麼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是組織的那群人天天怎麼就閑的沒事幹,一個個跟廁所裡的蒼蠅似的,什麼都能磕兩口,我真的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