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可以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在這裡覺得有點不太好的黑羽快鬥有些猶豫,“搜查一課還在外面呢....”
“你都當着搜查二科的面偷了這麼多東西了,還擔心這一回?”江戶川柯南死魚眼,完全搞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宿敵在這個時候扭捏什麼,“是你說放心不下的吧。”
“這肯定不一樣啊!現在我可是頂着我自己的身份诶!”黑羽快鬥理直氣壯,“以往都是用其他人的身份,當然可以大膽一點...不對啊!我以前也不是為了犯罪而犯罪啊可惡!”
“有什麼區别,自己的身份又怎麼了,這可是正義之舉啊!你要是真覺得不自在就戴個僞裝好吧。”江戶川柯南直言不諱,順帶警告了一遍對方,“不要用我的身份啊!”
黑羽快鬥在心中呵呵兩聲,給江戶川柯南無情的貼了一個‘雙标怪’的标簽。
十五分鐘後,僞裝好的怪盜基德和接受了洗禮的伊達航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這間隐蔽的小房間,一個心中默念着江戶川柯南給他寫的劇本人設,另一個牢記同期們教給他的語言話術,開啟了他們沉重的任務。
“那我們現在幹什麼?”江戶川柯南沒有摻和黑羽快鬥的隐蔽行動,帶着他去隻會讓對方本來方便的計劃變得不太方便,倒不如等到需要的時候再緊急登場。
“和自衛隊溝通咯。”松田陣平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骨頭之間因為舒展身體而出現了輕微的咔哒聲,“要和他們講講道理。”
“以及整理一下相關的證據,好讓毛利偵探回去之後能夠條理清晰的在媒體面前講述相關事件。”萩原研二一邊說着整理證據,一邊毫不留情的删掉了船上有關他們出沒的影像片段。
“最後是配合警視廳一起安撫船上遊客們的情緒,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他們的基本權利不是嗎?”諸伏景光已經拉開門,準備跟着伊達航前後腳出去了。
江戶川柯南簡單的在腦海之中翻譯了一遍他們的話語,總結了一下就是:松田陣平要以物理(劃掉)道理服人,萩原研二要制造(劃掉)整理物證、諸伏景光要處理(劃掉)引導人證。
刑啊,太刑了,很可拷啊,這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啊。
安室透自然也聽懂了他們的話中之意,在江戶川柯南幽幽看過來的時候,相當認真嚴肅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相信我們國家公正執法的公安們在‘合适’的時候趕到的。”
完了,這個國家完蛋了,從上到下都形成一條完整的關系鍊了。
江戶川柯南不出意外的歎了口氣。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諸伏景光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什麼靈感,扶着門把手思索了片刻,若有所思的拿出手機給某個人打了個電話。
“.....喂?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對,你應該可以聯系的上......”
其他人眨眨眼睛,安靜的等待着諸伏景光打完電話,同時也在思考電話的另一端是誰。
“.....需要水無一起嗎,你們兩個一起的話應該.....不用?好吧....”
電話另一端不是水無憐奈啊...那範圍又縮小了很多。安室透摸着下巴,将諸伏景光和水無憐奈的交際圈搜索了個遍,還真給他找到了一個合适合理的人選。
“那就拜托你了!最遲兩個小時能行嗎?”諸伏景光的對話明顯已經到達了尾聲,兩個人的效率都很高,三言兩語就已經定好了其他人都沒聽懂的計劃。
“行,等你的消息。”挂斷電話,諸伏景光爽朗回頭,比劃出一個大拇指,“我給我們聯系了一個相當大的幫手,絕對可以事倍功半!”
安室透面無表情,他已經隐約猜到自己的幼馴染聯系的是誰、他們商量的計劃是什麼了,“我先問一句,你說的這個幫手,不會就是駐/霓虹/美/軍吧。”
“赤井秀一啊,那确實,他這個身份還真有可能聯系的上。”萩原研二恍然點頭,不禁覺得有點好笑,“難怪聽到水無憐奈的名字他會一口回絕,這兩個人背後的勢力關系居然真有這麼差。”
“妙手,這可真是一個相當大的幫手。”松田陣平都點了點頭,他其實和大多數霓虹市民一樣,非常厭惡其他國家的軍隊在本國駐紮。但是他更清楚的是,造成這一現象的最大原因還是來自于霓虹政府,是他們不願意承認自己犯下的過錯,也不願意放棄到手的榮華富貴,現在更是妄想着禁忌的長生不老,這才一步一步放縱霓虹變成現在的傀儡國家。
用惡人來限制惡人,怎麼不算一種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