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叼着一顆子彈正在換彈夾、表情是難得一見的煩躁、保持着單腳擡起的姿勢正蓄滿力朝着工藤新一一腳踹過來的萩原研二堂堂出現。還好最後他的反應力足夠快,不然這一腳要是踹實了,工藤新一就算不想進ICU也來不及了。
松田陣平捏住了鼻子,皺着眉頭緊急後退了兩步,“你們兩個幹什麼去了?怎麼搞成這樣?”
“别提了小陣平!你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萩原研二身體快過大腦的反應,聽到松田陣平的聲音立馬大倒苦水,“剛才又有人要在我們米花的店裡殺//人,還帶着一條電棍一把西瓜刀,要不是我正好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指不定我們又要停業整頓了。”
“就一個人?讓你們變成現在這樣?”松田陣平狐疑,想了想事發地既然是米花,推算了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該不會你們想說的是正好這個家夥碰上了一群真正的銀行盜竊團夥或者說是走//私團夥什麼的,然後人家誤以為是來尋仇的,就在我們店裡幹起來了吧。”
“你說對了。”諸伏景光難得表情疲憊,不顧自己手上還沾染着絲絲血液,揉了揉微微陣痛的眉心,“也還好我們今天在店裡面,不然.....”
“不然小陣平你藏在前台的那兩個普拉米亞·改·松田版的八色牛頓流體炸//彈就要把整個店送上天了。”萩原研二幽幽接上。
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捕捉到關鍵詞,表情是相當一緻的茫然,還夾雜着一種被無量空O襲擊過的美感,大腦空空蕩蕩的就好像是進了海綿寶O和派o星在裡面抓水母一樣無助。
“安室先生,我記得.....普拉米亞應該是.....”江戶川柯南在這些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的異世界來客面前,選擇了和相對熟悉的安室透統一了戰線,從來沒有坦誠相見過的二人突然就滋生出來了很多濃厚的戰友情。
“啊.....普拉米亞....目前還沒被抓捕到的國際惡性傷人事件通緝犯,最經常使用的武器就是雙色液體炸///彈。”安室透對于三年前和松田陣平見過的最後一面記得非常清晰,那也是他們唯一一次四個人聯手依舊沒有抓到犯人的一絲痕迹,直到今天都是安室透心頭的一根刺。
另一頭,工藤新一同樣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指着松田陣平,顫抖的手就像是帕金森晚期一樣,說明了當事人此刻不平靜的内心。
“你在店裡面放了什麼東西!”工藤新一一陣後怕,不是因為别的,而是因為,“我昨天才和小蘭一起去吃了飯!你們有這種東西到底跟我提前說一聲啊!”
“那玩意兒不會炸的,你能不能對我們有點信心。”松田陣平看上去很淡定,顯然是一副‘不知錯不悔改’的可惡模樣。
“那不是會不會炸的問題啊!”工藤新一痛心疾首,“你說你們,之前在店裡布置的那些可刑可拷小機關也就算了,習慣了确實也還好,但不管怎麼講.....”
工藤新一頓了頓,眼底出現了一絲絕望,“我才和黑羽服部白馬把你們的書看到了雙色液體炸//彈那個闆塊,你們居然都升級到八色了!你知道我們又要多少個晚上睡不着覺了嗎!”
“你可以來找我嘛,我這個創始人什麼時候拒絕過你啊。”松田陣平非常認真,拉上了旁邊的萩原和諸伏,“你看,就算我旁邊這兩個家夥沒有我這麼專業,但和八色液體有關的内容他們也是參與了研究的,不比你們幾個小家夥在一起盲人摸象強嗎?”
工藤新一深呼吸一口氣,“你管把我們甩進一間封閉的房間,然後放上一張複雜到需要拿放大鏡去看的線路圖,最後跟我們說房間中央的炸彈幾個小時内拆不了就會爆炸的這種方式,叫做學習嗎?”
“這方法我也給我的學生們用了,至今都沒有差評,就你問題這麼多。”松田陣平雙手插兜,恨鐵不成鋼道。
“開在你工作地址附近的三家醫院的金卡會員全部都被你的學生申滿了,至今還有不少後來的人源源不斷的提交申請,你覺得是為什麼呢?”工藤新一差點被氣笑了。
“能夠讓學生學到東西的辦法就是好辦法。”松田陣平淡然的推了推自己的墨鏡,勾起了一個惡劣的笑容,“你就說他們學沒學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