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實驗的參數。嘿嘿,等會那個參數數據還得請師兄和老師替我看看~”
白發男人和戴着金絲眼鏡的先生都忍不住搖搖頭,感慨道:“你現在都超出我們太多了,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女孩。我們哪裡還有能夠指點你的呢?”
“哼,西爾維詩,你還是這麼矯揉做作。”龍族青年有些不滿,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他轉頭表示自己的不屑,脖頸上的項圈展露出來,鎖扣縫隙光芒流轉。
乖巧的蒼白皮膚黑發少年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崇拜地看着西爾維詩。
大魔導師喝口從王超雄的口袋裡順的某種氣體飲料,不甚在意地揮揮手:“良宵難得,大家都别停啊。接着奏樂,接着舞!威利英斯,你的孫子,姑且這麼叫吧,今天可是惹我不高興了,被關到了交通站去。唔,你知道我一般不會輕易放過包藏禍心的異族,來,你先跳個舞看看。”
五官分明,眼眸深邃的龍族青年甩動着那頭深藍色的短發,冷聲道:“你早就斬斷了我的龍族血脈,我何來的後代?”
西爾維詩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都差點忘了。你是想囚/禁我不成反被我囚/禁了。也是,卡薩瑪雅帝國早就把你除名,追封你為隐帝,你沒有留下任何妃嫔與子女。
不過特安爾那條小龍龍,真的是用你在帝國殘餘的血肉,通過生物技術培育的哦。嚴格意義上來說算你的兒子,唯一的皇室正統。可憐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對現任帝王的挑釁。這不,這次因為幾個異界人的到訪,特安爾受到連累,直接被那個抓住機會的家夥驅逐出皇室了。”
名為威利英斯的龍族先帝漠然:“我不關心他,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提起。我再說一遍,我沒有任何子嗣。”
西爾維詩歎氣:“我知道你是幹淨的哦,不然早把你扔了。我又沒對特安爾的存在發表意見從而埋怨你,我隻是覺得那條小龍不知道真相,迫切想要回到他那個所謂的父親身邊,很可憐而已。别氣了别氣了,過來親個。”
白發男人有些吃味,輕笑:“師妹這話說的,那個小孩子上哪知道真相?帝國會告訴他,上任帝王被愛情占據了大腦,眼見着無法實現獨占,竟然自願放棄皇位剝離血脈,用一種極其卑微的姿态留在了帝國的死敵身邊了?
呵,這段千年前的曆史可是被帝國全力以赴的抹去了所有記錄,隻留下了老師為了救你和上任帝王一起戰死的傳說。”
龍族青年悄悄紅了耳朵,皺起眉頭:“我再說一遍,我是被她抓過來的,也是她剝離了我的血脈,禁锢了我的力量。”
這次連先生都推了推眼鏡,微笑:“呵呵。”
西爾維詩看着他們針鋒相對,有些頭疼,連忙端水:“好了好了,我難得過來一趟,别把氣氛弄得這麼僵嘛。不要吵架,不要吵架,你們都是我的翅膀,都過來親個。”
她目光掃過先生膝蓋上蓋着的軟毯,走了過去,抱起行動不便的先生。
一直安靜待在一旁的可愛少年立馬幽怨地看了看自己的腿。他暗自垂淚,恨不得自己也替西爾維詩受到了審判,留下了終身殘疾。某個矜持嘴毒的老男人,就憑着這招自動立于不敗之地。
少年比不上其他人的容貌地位,陪伴情誼。他隻不過是苦苦等待至死的青梅竹馬。被西爾維詩用禁忌的亡靈術複活後,他時常感到不安,總覺得自己不配。
餘光注意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馬又陷入了某種自怨自哀的境地,西爾維詩心力交瘁的繼續端水。
她沒說謊,無論是她年少就戀慕的師兄,還是死纏爛打的某個龍族,替她擋災斷腿的老師,還有苦求一生不悔的竹馬。
都是她的翅膀啊,放下哪一個都不行!
其他人可能就糾結選誰當正宮,然後炒股幾百章了。幸好西爾維詩自己争氣,足夠有錢有實力,她當年思考三秒,全收了這幫戀愛腦。
在屋裡睡覺的五人一龍,臨睡前各自懷揣着想法,同床異夢。
蘇知格還在感慨:不知不覺都快淩晨了,西爾維詩還沒回來。按照希亞的說法,估計是在熬夜加班。她真勤快,巫師聯盟怎麼還有人說她敷衍公務的?
不過沒有問清楚西爾維詩閑暇的時候都喜歡幹什麼,這真的讓他們對禮物的選擇很糾結啊!
特安爾:讓那個壞女人給我加班加到死啊!一想到我能睡大覺,而她不知道在哪裡吃苦,我就很開心!嗚嗚嗚,又是想念父皇的一天。
希亞:那麼努力的給大魔導師閣下美化過了。想必這些神秘的前輩,應該能原諒大魔導師閣下偶爾的脫線吧。雖然她上周才把鼻涕蟲蓋到了一位保守派前輩的臉上…但我能挽回一點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