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桐一挑眉,“當然。我的礦出的貨,沒有不好的。”
兩人正聊着天,錢弘突然來了。
“喲,你這店布置得有模有樣嘛!”錢弘摟着錢信的肩膀,說。
“那可不!這可是我跟時桐合作開的。”錢信驕傲地說。
錢弘看向時桐,意味深長道:“希望有一天,我跟時老闆也有機會合作。”
時桐微笑着朝錢弘點點頭,“當然。”
作為堂哥,錢弘很大方,錢弘現場給錢信轉了一筆錢,數目挺大,說是提前給錢信的開業紅包,給錢信樂得。
到了可以吃晚飯的時間,錢弘叫錢信和時桐去吃飯,還特别熱情地說他請客,然而就在這時,錢弘的手機突然響了,有人打電話過來。
錢弘接了電話,不知道那頭講了什麼,錢弘臉色變得嚴肅。
錢弘挂了電話後,對時桐和錢信說:“對不住,時老闆,小信,今天這頓飯我先欠着,我一哥們有要緊的事找我,我得馬上去見他。”
錢信問:“哪個哥們啊?哥你有哪個哥們我不認識?”
“你認識。”錢弘說,“就是跟我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那個,童飛!”
“哎喲!童飛哥出什麼事了?我也去瞧瞧。”
“你别去,沒你什麼事兒。你在這呆着,你的店快開張了,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别來,别來啊。”
錢弘一邊囑咐錢信别跟着他,一邊急匆匆地離開了錢信的珠寶店。
錢弘雖然經常不幹人事,但卻是個講義氣的,他對自家兄弟,無論是堂弟錢信,還是他那幾個發小,都格外仗義,他的那些兄弟們也很信任他。
錢弘趕到童飛家裡,問童飛怎麼了,童飛慌作一團,拽着錢弘說:“出大事了,我……我可能要坐牢了!”
“你先别慌,說說怎麼回事。”錢弘道。
“我……我殺人那事……那事隻有你知道。”
“那事不早過去了嗎?不是已經有個倒黴蛋替罪羊替你坐牢了嗎?你還怕什麼啊?”
“當時判的時候屍體還沒找到。”
“對啊,那又怎樣,不還是判了嗎?”
“可就在幾天前,警方在博海公園挖到了……遺骸。現在有了新證據,監獄裡關着的那個人想翻案,聽說他已經去找律師申訴再審了。我怕……我怕審出點什麼來……”
“他找了哪個律師?叫什麼名字?”
“叫簡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