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桐轉頭回到椅子上坐下了。
時桐翹起二郎腿,像看死人一樣看着簡疏文,冷冷地說:“我早跟你說過,你跟了我,當了我的人,就給我保持幹淨點,别人,别碰。”
簡疏文被打得腦袋嗡嗡響,他艱難地解釋道:“我跟衛知禮什麼也沒有。”
“你不老實,遲早會後悔。”
“我很老實。你先放我下來,有什麼問題咱們好好說,你這種做法是不對的……”
時桐嗤笑道:“輪到你來教訓我?不對?要判幾年有期徒刑啊,簡律師?”
“人身傷害,非法監禁,三年以下吧。”簡疏文還真敢回答,“但我又不告你。今晚這個事情,你先把我放下來,咱們好好說。”
簡疏文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問時桐:“對了,你把衛知禮怎麼樣了?你可千萬别亂來。”
“擔心了?”
“不是……”
“我讓敏重把他送到他爺爺奶奶家去了,他爺爺奶奶會照顧他。”時桐平靜地說。
這讓簡疏文很意外。簡疏文愣道:“你怎麼對他那麼好?把他送回家,把我吊在這?”
時桐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說:“我是個商人,商人最懂權衡利弊。衛家是政法界名門,衛知禮他爺爺衛慶華是政法界泰鬥,我正愁跟衛慶華攀不上關系,今晚不就是個好機會嗎?”
“你為什麼要跟衛慶華攀關系?”
“哪有什麼為什麼?對于商人來說,人脈越多越好。”時桐的理由倒也合理。
“放我下來,手酸。”被吊起來的簡疏文嚎道。
時桐擡頭看了他一眼,說:“本想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害怕。但看你這樣子,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怕啊。”
“我不怕你。”簡疏文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不怕老婆。”
時桐愣了一下,緊接着,他手裡的鞭子又抽了過來,簡疏文又挨了一鞭,疼得簡疏文“哎喲”一聲叫出來。
“就一張嘴不消停。”時桐冷道。
時桐拿來一把刀,把吊着簡疏文的繩子割斷,簡疏文直直砸到地上。
時桐走過來幫簡疏文解手腳上的繩子。
簡疏文看着時桐說:“祖宗,你可别把我折騰死了。”
時桐微微一笑,“要是在我們那,你已經死了。感謝中國法律吧。”
“你說你吃個醋怎麼能鬧這麼大動靜?”
“誰他媽吃你醋?我是單純想弄死你。”
“我跟衛知禮沒什麼……”
“閉嘴吧你,我現在不想聽到這個名字。”
“你不想聽我解釋?”
時桐笑眯眯地說:“解釋有什麼好聽的?打爽了就行。”
簡疏文挨了結結實實的三鞭子,渾身都在痛。
時桐幫簡疏文解完繩子後站了起來,他走到角落處的一個櫃子前,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
時桐走到簡疏文面前,把黑色塑料袋交給簡疏文。
“你挨了三鞭子,這是給你的一點補償。”時桐說。
簡疏文疑惑地問:“這是什麼東西?”
“人體器官,我除了賣玉以外,還兼職賣器官。”時桐張口就來。
簡疏文打了個寒顫,“别開玩笑,這玩笑不好笑。”
說着,他接過時桐手裡的黑色塑料袋,打開看了看。看完之後,簡疏文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是劉集那個案子的證據!時桐,你在幫我!”簡疏文的驚喜之情簡直能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