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氣味好聞。”

“我身上什麼氣味？”

“描述不出來，是一種專屬于你的味道。我能聞到，别人聞不到。”

“為什麼你能聞到别人聞不到？”

“因為發情才有。”

時桐哧哧笑道：“你身上也有氣味，也是發情才有，有一點類似書本的油墨香。”

“合着在你眼裡我就是個書呆子？”簡疏文也笑道。

時桐搖頭，“不是。是我7歲之前夢想的人生。”

車裡一陣安靜。

兩人互相抱着休息了許久，分開的那一刻感到身上有點涼。

“你想怎麼幫我？”時桐問簡疏文關于竊聽器的事情。

簡疏文說：“不能讓警方成功指控你非法獲取國家機密，這性質太嚴重了，處罰會很大，可能會被判三年以下監禁加驅逐出境，所以必須把竊聽行為降至個人層面，把它打成因私人原因安裝竊聽器侵犯他人隐私。”

“侵犯他人隐私？他人是誰？林子川？”

“對，必須把國家層面的事情降至個人層面。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二條，偷窺、偷拍、竊聽、散布他人隐私，處五日以下拘留或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重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處五百元以下罰款。這處罰就輕多了。”簡疏文道。

時桐眼睛一亮，猝不及防地親了簡疏文一口，說：“就說你應該來當我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