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簡疏文背後傳來,那聲音清冷又高傲,說了聲:“裝。”
衛知禮走了過來。
衛知禮也來參加行業峰會。衛知禮瞥了一眼簡疏文,對陳非說:“他一向這麼裝。”
簡疏文聳了聳肩,隻是笑。
這時江笙跑到了他們身邊,簡疏文拉過江笙,對衛知禮介紹道:“江笙,陳非認識,但知禮應該還不認識。正式介紹一下,江笙是我的助理,現在在事務所實習,他也是方合大學的,是我們的學弟,目前還沒畢業。”
簡疏文又向江笙介紹了一把衛知禮,并告訴江笙衛知禮現在在答誠律師事務所混得風生水起。
簡疏文把江笙推向衛知禮,說道:“答誠律師事務所是大律所,紅圈所之一,江笙,你畢業後如果有想法想進答誠,可以找這位衛學長幫你推薦推薦。”
衛知禮沖簡疏文翻了個白眼,“我讓你回來你不回來,你自己反倒願推别人來。”
“情況不一樣嘛,我都工作好幾年了,老油條了,在哪都一樣;但江笙剛畢業,剛入行,大律所的工作經曆可以成為他以後簡曆上的加分項。”
職場潛規則,如果有機會,最好去大平台鍍鍍金,就算以後在大平台幹得不開心,跳槽去小公司或者自己單幹,有了大平台的工作經曆傍身,簡曆能加分不少。
這次提起答誠,簡疏文不再像前幾次那樣上火,而是能夠很平靜地跟衛知禮讨論。
衛知禮古怪地看着簡疏文。
“幹嘛這麼看我?”簡疏文問。
“我覺得你……沉澱了。”衛知禮想了半天想到了“沉澱”這個詞,接着他又補充了一句:“雖然還是犟,但沒那麼浮躁了。”
簡疏文忽然指着衛知禮,轉頭對陳非笑道:“看,還和以前一樣。”
幾人笑了起來。
幾人正準備進入會場,這時陳非的保镖回來了。
陳非問保镖:“我進去開會,你也要進去嗎?他們台上講的都是法律上的知識,你又聽不懂,進去幹什麼?”
保镖冷着臉道:“我不能離你太遠。”
保镖的态度非常強硬,不像保護,更像監視。
簡疏文、衛知禮、江笙三人面面相觑。
陳非既尴尬,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