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鶴生淡淡的應了一聲。
隻要她沒事,他便放心了。
淩玉見他态度平淡,強調道:“你要知道枝枝的走是什麼意思。”
淩鶴生眸中閃過一絲複雜,想着什麼慢慢抿平了唇角。
“不過能走還是留,這還是我們可以決定的。”
淩鶴生眸光動了動,心中升起某種歹念。
淩玉站在屋檐下,看向遠處茂盛濃密的樹林。
暴雨還在下連同着大風刮起,樹林左右搖晃着傳來沙沙的聲響。
夾着濕氣的冷風撲面而來,雖是長夜,但此刻卻由為清醒。
“在此處生活還是不錯的,”淩玉餘光瞥向旁邊的人。
“你覺得呢?”
“……”
淩玉早就習慣了他的沉默,頓了一瞬繼續道:“不需要太長時間,等結束時一切就都有結果了。”
天色慢慢光亮起來,姜婉枝明明一夜無夢,确仍是感覺昨夜睡得不踏實。
……好像哪裡怪怪的。
姜婉枝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了才爬起來。
換好衣服後,她便喚人端水進來洗漱。
不像平常那般快,這次姜婉枝等了好一會兒,這才有人推門進來。
姜婉枝一擡頭,發現端水盆進來的不是侍女。
而是一個身形高挑,穿着黑鬥篷帶面具的男人。
他無視了姜婉枝臉上震驚的神情,一聲不吭走進來将水盆放在床邊。
姜婉枝回過神後,理清思緒問他是不是那個救她的公子。
那人隻是點點頭,像是不能說話一般。
握着她的手,食指在她手心一筆一畫輕輕滑動。
寫得過程中,還會直勾勾的盯她片刻。
往、後、隻、由、我、來、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