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嫩的小嘴一翕一動,誘人的紅唇藏在貝齒的後面若隐若現,郁望舒發現他似乎是失策了,暗咽了口水…
是勒得太緊了嗎?
阿沅瞧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又把手指從腰側伸進繩子裡勾來勾去,試試松緊,内心不由得納悶:合适的呀。
溫溫軟軟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衣跟條小魚似的沿着腰間遊來蹿去,哪裡是在量尺寸!要不是這人是阿沅,郁望舒真要懷疑對方是在調.情了。
但無心的勾引往往最為緻命,郁望舒的肌肉克制不住地随之繃緊。
緊實柔韌的腰微微抽動,帶來一種奇妙的觸感,火星子從指尖一路蹦跶到了阿沅的心裡,她手下一顫,繩子收緊,糙粝的繩子緊貼着絲質的裡衣擦過皮膚,郁望舒沒有控制住,從鼻間漏了一聲。
“唔。”
黑極的眼眸垂下,幽沉沉的,随着暗滾的喉結,竟是意外迫人的色.氣。
阿沅手不禁一松,忙背過身匆匆記錄下尺寸。
郁望舒看着那個背影,眼眸深了幾許。
之後該量胸圍,這個有點難辦了—郁望舒太高了,阿沅個頭隻到他胸口。
剛剛就一直沉默的郁望舒突然開口了。
“嫂嫂,得罪。”
嗯?
阿沅腰突然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攥住。
嗯?!
随即腳下懸空,再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坐上了書桌。
那雙手很克制地放開了她,制造出一種放肆與守禮間的強烈反差,阿沅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郁望舒低頭對她解釋:“我覺得這樣方便一些。”
身前的人小小的一隻,坐在桌上腳懸在半空中輕輕晃悠,嫂嫂的腰真的好細,他剛才甚至都不敢用力,也不知道到時候禁不禁得住他。
單純的阿沅根本不知道面前的禽獸是什麼肮髒的心思,傻傻地信以為真。
坐在桌子上高度倒是夠了,但是他胸膛比她想象的還要寬,阿沅的手竟然繞不過來,郁望舒隻能再向前挪了挪,可這樣一來她的腳隻能被迫分到兩側,這姿勢…
阿沅再單純也招架不住了,雪腮染暈,茶色的眼眸漾着水光從下而上怯怯地看上來,看得人心軟軟的。
郁望舒卻故作不知,甚至還為了配合她向前進了半步,閑适的眼神好似在問“還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
阿沅實在比劃不出口讓他放她下去這種話,畢竟是為了遷就她。咬咬牙狠心任由了郁望舒步步驚心。
等量完胸圍,阿沅大腿都繃酸了,抖着手寫下蝌蚪爬似的字。
到後面量肩寬和肩圍,郁望舒為了不讓阿沅疑心,故作守禮地後退到合适的距離。
他太清楚她的性子了,單純到根本不像一個成過親的人,偏偏性子要強直率,對她這樣的人不能硬來,所以他以自己為餌誘她入局,齊王府就是他精心布置的陷阱,她已經進來了就别想再離開了...
終于到了最後的脖子,這倒是體現坐着的方便了,要是站着,郁望舒就得彎腰伸脖很容易測不準,可阿沅從始至終就沒想過,為什麼郁望舒不□□站着…
準繩被套在脖頸上,牽繩的人是他的嫂嫂,直到此刻郁望舒才真正後悔了,不該讓她做這件事,他會瘋的。
郁望舒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嶙峋的喉結凸顯地撐起,好似要撐破肌膚,阿沅吓得放開了手,一塵不染的眼眸清淩淩地向上瞭他:【我弄得你不舒服了?】
郁望舒深吸一口氣,攥緊了雙拳,這才發現掌心已是一片濡.濕,他努力平複心底那些瘋狂滋生的惡念,墨玉扳指被攥得發燙!
喉結不安地來回滾動,阿沅看得心奇,二郎這地方可真大啊,大郎都沒他這麼大呢,玩心忽起,竟然伸出手指戳了戳。
郁望舒一把握住阿沅的手指。
“别動!”聲音暗啞發澀得厲害。
阿沅不敢動了,乖乖由他抓着。
幾息之後,郁望舒才松開她的手,壓抑克制的冰眸在她臉色輕輕掠過,竟有幾分說不出的勾人:“不用量了,衣服就麻煩你了。”
他扶着阿沅的手臂将人從書桌上帶了下來,剛要松手卻被她拉住了袖子。
阿沅比了比:【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嗯?”郁望舒不解。
阿沅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他的:【我就是看你的不一樣,特别大,我以後再也不碰你這兒了,你别生氣,好不好?】
琉璃色的眼眸顯得無辜極了。
郁望舒頭皮幾乎要炸了,手掌攥到輕輕發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阿沅的眼眸愈發不安了。見狀,他妥協似地舒出一口長氣,帶着破釜沉舟般的決心,修長的手指勾住阿沅的手指,彎下腰,獻祭似地微微揚起脖頸,将她的手按到了喉結上。
“你想碰随時可以都碰。”
指尖下的凸起與聲帶一起震動,震動從指尖傳遞到了心尖,引起一片戰栗,阿沅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她害怕地想抽回手,這次卻換郁望舒不放,烏黑深邃的眸子帶着濃郁到難以自控的悸動,緊緊噙着她的身影。
“這樣,嫂嫂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