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琛半眯着眼,清凜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半晌,宋瓷耳邊響起男人懶洋洋的腔調,尾音上揚,莫名帶着缱绻:“确實乖。”
就是有的,乖得……不正常。
不知是不是宋瓷的錯覺,後面幾場牌局裡,沈确多次壓下周铮的牌,演變成三人都赢,周铮輸了兩輛全新的蘭博基尼。
回去的路上,傅祈琛圈着宋瓷,按下中間的擋闆,男人擡眼,從兜裡掏出赢來的鑰匙,放在她手心裡,“送你玩兒。”
宋瓷心一跳,下意識想拒絕,她開車技術不怎麼樣,要了蘭博基尼也沒用,再說了憑她現在的收入,她也養不起一輛蘭博基尼。
兩人離得近,她能清晰看到傅祈琛瞳眸裡自己的影子,男人眼眸裡帶來幾分倦怠,她想了想,還是接下來,“謝謝傅先生。”
說完,随意把鑰匙丢到了手包裡,再擡頭,男人忽的靠過來,大手扣着女人的皙白脖頸,摁向懷裡,薄唇吻上女人的紅唇,他吻得又急又狠,宋瓷差點嘴裡就有聲音溢出,她硬生生壓住了,怕前面的胡特助聽到。
男人下巴冒出來細細密密的胡茬,紮在她下巴處,紅了一大片,吻了會,直到宋瓷喊痛,傅祈琛才停下動作。
女人腰身就在他大手裡,盈盈一握,似乎能輕易扯斷,傅祈琛靜看她幾秒,“嬌氣。”
她皮膚白,又薄,往常傅祈琛碰得狠了點,都會留下紅紅的印子,或者他在狠點,宋瓷也完全受不住。
車停在君悅酒店門口,還是那間總統套房,她乖覺牽着傅祈琛上了電梯,一路上她漂亮的狐狸眼迎着男人,眼底裡情意綿綿。
傅祈琛雙眸噙着淡笑,身上那種疏離的自控感全然不見,反而侵占性很強,令她無法忽視。
好聽的聲音誘惑着:“你脫還是我來?”
男人大手撫上宋瓷镂空的後背,觸上她精緻的蝴蝶骨,女人散落的頭發遮蓋住了皙白,燈光照射下,她身上更多了幾分影影綽綽的風姿。
女人眼眸裡春水瑩瑩,她屏住呼吸,男人大手沿着腰線摩挲,雪軟處勾着,頓時他眼眸處沉了沉,喉結上下滑動。
宋瓷被他大手攔住,紅唇貼上男人喉結處,微涼的觸感,卻激得他身體立馬有了應激反應。
傅祈琛克制着,兩人都沒洗澡 ,他攔腰抱人放到總統套房的洗手台上,女人小手緊攀着他的胳膊,本來腦子裡還想問問柳夢的事情,但男人的吻再次襲來,宋瓷也被他勾得失了理智,呼吸亂了幾分,又擔心從洗手台上掉下去,隻得更用力攀上男人的勁腰,他的手依次往下,終于不再克制。
他站在女人前面,宋瓷身上的小洋裝要掉不掉的挂着她身上,更襯得她肌膚嬌嫩,吹彈可破,男人的聲音再次勾着她,帶着無法讓人拒絕的強勢,“我來。”
宋瓷微微颔首,完全沉浸在傅祈琛掌控之中,男人大手所過之處,肌膚上泛起細膩汗珠。
男人寬厚的身軀緊貼過來,宋瓷能清晰感知到他肌肉下蓬/勃力,每次細微顫動,都直抵她心間。
女人長腿交疊,大腿上肌膚細膩如白玉,燈光照耀下,白皙又鍍了層淡淡粉色。
“果然好了?”問的是她上次雙腿受傷的事,男人吐息落在她瑩瑩耳畔,冷綢的音調像沾染曼陀羅的長鈎。
“謝謝傅先生送的藥。”
男人勾起玩味的笑,修長手指輕巧繞過洋裝肩帶,輕輕一拉,布料緩緩滑落,露出她肩頭的柔嫩。
趁她怔愣瞬間,他一退一進低聲問道:“想誰?”
總不至于是周铮那臭小子。
話落,再次靠近,動作中帶着迫切,男人暗自腹诽,周铮小子膽大包天,觊觎他的人,簡直找死。
此刻,她也失了言語力,她全力攀着男人,卻勾得他渴望情/動莫名。
片刻後,傅祈琛緩緩逼近,氣息強勢不可抗拒,胸膛緊貼雪綿,劃過肌膚,帶來一陣不可言喻的灼熱。
宋瓷試圖平複急促的呼吸,雙手微顫,想推開男人的胸膛,但男人紋絲不動,力量卻像潮水洶湧,她無力抗拒。
紅唇微啟,嘴裡發出細碎呢喃,天鵝頸優雅揚起,狐狸眼尾泛着濕意,看起來倔強又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