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淩栖珵準備給錢,說什麼也不收。
“平時多得淩家照顧,才能做個小本生意,怎麼能收少爺的錢。拿回去,拿回去。”
祥叔一邊說着,一邊推攘拒絕。
淩栖珵無奈,連聲道謝,說以後會常來看他。
回去海邊的路上杭景妍揶揄:“怎麼你家哪裡都有不要錢的小商鋪。”
淩栖珵便說了祥叔的故事,以前是個我家一個幫工後來老了想養老,就在我家買下的這個島上,我家送給他個店鋪,讓他輕松休閑之餘又有點工作。
杭景妍點點頭:“這裡的确挺适合養老的,等我們老了,也來這裡養老,每天看着大海,看日升月落。”
她這番說辭讓男人莫名愉悅,他彎了彎唇:“好。”
伴着風聲,車子開道海岸邊,兩人拿着煙花道沙灘上。
淩栖珵把一桶桶煙花筒在沙灘上排好,拿出打火機點燃,快速後退。
随着引線點燃的聲音,煙火像蝌蚪一樣竄上無邊的黑夜,‘嘣’的一聲,五顔六色的煙火在夜空中綻放,照亮了半邊夜空。
璀璨浪漫,又轉瞬即逝。美好的事物,短暫又無法擁有。
一簇煙花剛消逝,又一簇竄上來,随機組合的顔色帶給人驚喜。
一排煙花點燃,此起彼伏的升空炸開,大小高低錯落的花朵,更是震撼。
杭景妍坐在不遠的沙灘上觀看,煙花照亮了她白皙的臉龐,挂着柔美的笑容。
仰着頭看煙花看累了,她便靠在了身邊男人的肩上。
男人的肩膀寬厚溫暖,不由得讓人安心。
“淩栖珵,看在你那麼誠心的份上,我原諒你了。記住,别讓我看到你和其他女人有什麼關系,否則我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淩栖珵轉頭望了肩膀上的小妻子一眼,狹長的桃花眼中眼眸深沉,帶着笃定:“好,我一定守好男德。”
“我看我要回去寫好老公守則十條。”
淩栖珵笑了笑,:“我等着。”
看到小妻子一副認真的模樣,摸了摸她的頭,帶着寵溺的笑:“對自己有點信心。”
煙花放完了,杭景妍耍賴伸出雙手要抱:“考驗你男德的時刻到了,我走不動了。”
淩栖珵認命般蹲下,“上來吧,我的公主。”
杭景妍如願以償,趴在男人的背上,被他背回去。得意洋洋的在後面哼着歡快曲子。
“這回我感受到有老公的好處了。”
但是她低估了腹黑夠男人的陰險程度。在這方面吃虧了,在别的地方那他肯定得讨回來。”
夜晚,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道:“你知道嗎?有一種方法可以保證可以杜絕後患。”
已經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女人說:“什麼?”
“就是,把我榨幹。”
男人的吻細細密密落下來,一陣天旋地轉,杭景妍被帶入漩渦中。
許久之後,風雨甯靜,杭景妍望着天花闆的吊燈想:“這是誰榨幹誰啊。”
吃飽餐足的男人洗過澡,帶着清爽的沐浴露香味站在床前,浴袍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小麥色肌膚,額前碎發滴着水,慵懶又性感。
“要不要我抱你去浴室?”
杭景妍沒好氣白了一眼,低低念到:“資本家,沒有好心眼。”前面被壓榨的都要在床上找回來。
“不用,我自己去。”
她自己裹着被子,像個小企鵝一般,一跳一跳進去了。
淩栖珵笑着看她的可愛動作,也由着她去。
想來這回欺負她欺負狠了。
浴室内,
杭景妍泡進灑滿玫瑰花瓣的溫水中,被舒适溫度裹挾,終于感覺酸痛得到一絲舒緩。不由靠着浴缸,放松躺在浴缸中,迷上眼睛享受溫水的安撫。
在浴缸中泡了大半個小時,神經舒緩放松,差點睡着。
淩栖珵在屋外的敲門聲把她驚醒。
水的涼了,杭景妍起身套了件浴袍開門。
門外,男人随意站着,但是是準備破門而入的動作,臉上帶着焦急,看到她出來,送了口氣。
帶着焦急的語氣:“怎麼泡那麼久,還以為你出事了。”
“被萬惡資本家壓榨過度,總要緩口氣吧,泡的舒服睡着了。”杭景妍一邊吐槽一邊随意擦頭發。“好累,想睡了。
說着坐到了床邊,也不管濕漉漉的頭發就想躺下。
淩栖珵走過來攔住了她,沒給她躺下。
“頭發不吹幹就睡覺,老了會的風濕。”說着他拿出吹風機,插上電源,打開開關,熱熱的風從出風口吹出。
淩栖珵順着她的長發從上到下的吹,吹到半幹時,從梳妝台上拿起梳子,把頭發梳順,順着梳子,幾縷幾縷的吹。
暖乎乎的風吹着,杭景妍已經昏昏欲睡,二十分鐘後,頭發吹幹,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等淩栖珵放開她的肩膀,人便倒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扶住女人的身子,放平躺在床上。
月光如梭,透過窗棂灑在她瑩白的臉頰,宛如睡美人,合着眼安睡着,純淨美好。
淩栖珵為她蓋上被子,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