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口号,他自吹自擂說想了很久?”蔣菲菲用氣音對旁邊的曾好雨說。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想想,如果孫茂林想出一個特别複雜的口号?至少這個好記,隻有8個字。”曾好雨一邊跟着大部隊排練一邊說。
蔣菲菲掃了眼其他班級,又看了看隊伍的最前面,突出想到什麼起來,“啊啊啊,他不會想自己做領隊吧。你看三班,三班是班花顧笑笑當領隊,十班是班草周浩坤當領隊。我們班就孫茂林站最前面。如果是其他人當領隊,孫茂林早就安排好了,他最擅長安排了。”
曾好雨順着她的目光看向三班、十班,的确如蔣菲菲所言,站在最前面的都是身材高挑的學生,青春洋溢。
再看孫茂林,國字臉,算是端正,不算歪瓜裂棗。身高1米7左右,就挺普通又挺自信的男高中生。
孫茂林吹了吹哨子,“大家中場休息,10分鐘後再列隊,今天更整齊了,大家加油。”
蔣菲菲和曾好雨兩人坐在操場上休息。
“那你去說說?我覺得你可以當領隊。”曾好雨笑着對蔣菲菲提出建議。
“那我肯定比不過你,你比我好看多了。要麼我和老馬建議,你和許諾兩個人站最前面,保證回頭率百分百。”蔣菲菲不甘示弱,立即反駁。
“你去說啊。”曾好雨才不怕蔣菲菲這種“威脅”。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蔣菲菲非要把她和許諾放在一起說。她剛開始有點窘迫,後來就破罐子破摔了,随便說。
蔣菲菲看曾好雨油鹽不進的摸樣,覺得沒有成就感,就偃旗息鼓了。
“曾好雨,你知道哇,袁麗莎把班費弄丢了。”蔣菲菲突然說。
曾好雨看向袁麗莎,她一個人坐在操場,倒也不是很難過的樣子,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上禮拜她就把班費收齊了,不可能丢的吧。”
蔣菲菲一言難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收齊班費後,想給張馨園。張馨園非要說等要買東西時再問袁麗莎拿。”
“放在教室裡,然後被人偷了?”曾好雨不可置信,
“應該不是,袁麗莎說,她擔心這筆錢放在教室裡不安全,就拿回家了。你說,這責任算誰的……”
很快,在有心人的傳播下,整個班級都知道班費丢了的事情。
袁麗莎隻能和大家說對不起。
“要不,每個人都再出一份班費?”有同學這樣建議。
“那以後袁麗莎找到這筆錢後,又怎麼說。”顧文傑說,他的話得到了一些同學的贊同。
“你說什麼,她找到後,肯定會還給我們的。”徐國衡臉漲得通紅,他堅信袁麗莎的人品。
“那又沒有人知道了。”顧文傑在一旁說着風涼話。
“你……”徐國衡沖了上去,想要和顧文傑吵起來。
張馨園站了起來,說“都是我的錯,大家别吵了。早知道我上禮拜就把面包定掉。我當時考慮,如果面包預定太早,小賣鋪給我們的不新鮮,唉……”
“誰丢的誰負責,又不是張馨園弄丢的。”
“我媽媽肯定不會再給我5塊錢了,她本來就在說,運動會自己帶點幹糧就行,買啥面包。”
袁麗莎看向顧文傑,冷哼一句,“放心,我明天就可以把班費帶過來。”
教室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某節課後,潘琦、蔣菲菲、曾好雨等女生把袁麗莎“拖”到了教室外,詢問她所謂的“辦法”是什麼。
袁麗莎無所謂地說,“和我媽說實話,把這筆錢賠出來。”
“阿姨會怪你的吧,200多呢。”蔣菲菲說,她想了下,如果自己和媽媽說丢了這麼多錢,她媽媽肯定先揍她一頓。
“倒也應該還好,我媽媽不給的話,我的壓歲錢也綽綽有餘。”袁麗莎隻是覺得有點丢臉,這麼大的人,竟然還會丢錢。
“如果能找回來最好,我們一起幫你回憶,看看這筆錢有可能掉在哪裡。”潘琦提議。
曾好雨點了點頭“如果是公交車上掉的,也許有人撿到的呢,我們去聯系公交公司。還有可能掉在學校了,我們找後勤處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