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檢查後,檢查結果顯示,路揚的心髒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
周景堯逼視醫生,“那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症狀?”
醫生沉吟,問路揚。問他出現這樣的狀況時,當時是什麼樣的環境,發生過什麼事。
路揚:“我見了一個人,見到她之後,開始出現這樣的狀況。”
“什麼人?能再具體一點嗎?”
聽完路揚接下來的話,醫生似乎猜到了什麼,“先生,您昨天離開她之後,有沒有想再見她?”
路揚颔首。
醫生明白了什麼,他訝然,随之面色古怪起來,“先生您這是……您心率過快,可能是因為,對那位女孩心動?”
路揚微頓。
周景堯笑出聲來,“阿揚啊阿揚,該怎麼說你好,二十二歲的人了,對一個女人心動了,自己居然不知道。”
路揚向來嚣張的銀發似乎耷拉了下來,他眼裡略帶茫然,“心動?”
周景堯:“你見了她就心跳加速,想她時會心跳加速,離開她會想見她,這就是心動。你喜歡那個女孩。”
他笑道:“不容易,二十二年了,鐵樹終于開花了。”
路揚耳朵微微泛紅,漸漸的,胭脂般的紅從耳朵染到了臉頰上。
路揚紅了臉,周景堯笑得更大聲。這純情樣,可與之前的他反差很大。
周景堯:“說說,那女孩是誰,長什麼樣,家裡幹什麼的?”
“問這麼多做什麼。”
“了解了解。”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
“現在不願說?難道是怕追不到人家?”周景堯桃花眼微微上揚,“阿堯,會追人麼?要不要我幫你支招?”
周景堯是風流浪子,情場高手,如何追求女人,于他而言娴熟于心,輕而易舉。
路揚對上周景堯多情的桃花眼,“怎麼追人?”
“先用你這張臉和你的身份。若你這張臉和你的身份沒把她拿下,就用錢砸。若是她不缺錢,那就再用另外的方法。”
周景堯伸手,掐住路揚的下巴,“先用你這張臉吧,你應該會很容易得手。”
路揚若有所思。
容陌一直沉默。周景堯挑眉,“兄弟鐵樹開花了,你不為他高興高興?”
“嗯。”容陌依然一副冰塊樣。
從醫院離開,容陌回到家。他拿着相機,來到别墅天台。
坐在天台圍牆上,他舉起相機,拍攝遠處的天空。
“兄弟鐵樹開花了,你不為他高興高興?”
耳畔回蕩起周景堯說的話。
容陌冰冷的面容,一瞬變得陰郁黑沉。
下一刻,他毫不猶豫,将價值數十萬的昂貴相機砸到樓下花園。
哐當一聲,從高樓墜下的相機四分五裂。
翌日,驕陽似火。
天熱,岑槿不大愛出門,再加上不願被記者們騷擾,岑槿今這兩天都沒出門。此時她靠在涼席上,靜靜看着書。
客廳裡,岑湘華正在數錢。女兒一鳴驚人,考上了狀元,高中三年的所有筆記和資料這兩天全部被人買了去。賣了一大筆錢。
除了這筆錢,新陽中學也獎勵了岑槿八十萬元。以前新陽中學有一位考上縣狀元的學生,學校給他獎勵了十萬元。
這次岑槿考得太好,是學校開校有史以來考出的最好的成績,讓新陽中學一個小鎮高中名揚省内,是以,這次學校給了岑槿豐厚異常的獎勵。
所屬街道獎勵一萬元。地方政府獎勵了三十萬。還有其他各種獎勵,錢多到岑湘華都能數到手軟。
何院長敲門進來,“槿槿呢?”
“在屋裡看書。”
何院長直接進入岑槿的屋子。
岑槿放下書,“幹媽?”
何院長坐過去,摸摸她腦袋,“槿槿,什麼時候去江城把房子選好?”
“不急。”
岑槿考上狀元,何院長獎勵她一套房子,買在江城,離學校近的地方,以後岑槿可以不用和同學擠宿舍。
“現在天熱,等過段時間涼快了再去。”
“也好,這麼熱,省得你遭罪。”何院長又問,“中午想吃什麼?幹媽給你做。”
岑槿搖頭。
何院長:“要不吃大閘蟹?香炒大閘蟹?”
“您做什麼我就吃什麼,您做的我都愛吃。”岑槿笑眼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