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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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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際泛起魚肚白,章婉清出發去州城。那日與蘇寒山無意路過青樓,便産生了将煙花柳巷作為首個香水專供渠道的念頭。

煙花柳巷雖說不是正經地兒,但是隻要她是正經做生意,誠信守法,應該不會有不妥。去一趟州城需一個時辰,所以她趕了個早。(防盜章,會替換)

将近巳初時刻,她到達燕春樓,雖說鹿州是西南州城,因是冬月,也是有幾分寒意,零星的行人,着冬衣批大氅,章婉清擡眼瞧了眼緊閉的大門,在這個冬日居然有幾分蕭瑟的氣息。

既然還未營業,她有足夠的時間擺弄她的小攤。有是雖然香水帶到州城青樓售賣,遇到了一位很喜歡她香水的姐姐,買了很多,答應會介紹人再來買,果然下午多人去購買。章婉清又去聯系鋪面裝修事宜,因路途遙遠,回來的比較晚,蘇寒山急瘋了,在村口等她。

離過年越來越近,店鋪的生意非常紅火,章婉清決定短租個民居幾日,蘇寒山跟着她回到了蘇家。(防盜章,會替換)

蘇寒山苦惱如何才能才章婉清住進他們家,正巧蘇柔來了,打斷了他,蘇寒山不理她,将他惹哭了。

張嬷嬷問蘇寒山如何才能讓章婉清長期住在她家。張嬷嬷說章婉清有主見,然後男女有别。

蘇寒山說如何才能讓男女無别,張嬷嬷娶她為妻,夫妻就可以天天住在一起,蘇寒山真正理解了蘇寒辰的那句話。女子不幫助女子,難道等男子來可憐你們,施舍你們?

屋外月色清淺,暗香浮動。(防盜章,會替換)屋内早春的濕冷一一茬一茬從門縫鑽進來,攪動着原本就冷得腳趾發顫的屋子。

章婉清将薄毯攏在身上,對着冰冷的雙手哈了幾口氣,哆嗦着拾起牆角的釘錘和油紙,将油紙的一頭釘在門楣,另一頭用石頭壓平整,盡量嚴絲合縫貼緊門闆不讓冷氣往裡灌。

倒春寒的冷較之三九寒天不相上下。往日這般寒冷夜幕,她都是窩在厚實柔軟的被子裡看書、冥想,抑或是在辦公室加班,室溫也是二十多度,脫掉羽絨服,着裝清爽如春。

而此刻她穿越了,穿越到晟朝西南方的窮鄉僻壤。雖說該地四季如春,但也擋不住春寒料峭,加上她自小體寒怕冷,覺得今晚格外冷飕飕。章婉清熄了燈,迅速爬上床,将薄毯墊在被子上,整個人縮進被子裡取暖。

床闆是她親手做的,将撿的兩塊木闆釘在一起,再釘幾個木樁子,鋪上厚厚的稻草。沒有銀錢采買更多棉絮,就隻能在稻草上墊層舊薄絮,身上再蓋層新棉絮,勉強能度過眼下。借着窗外透進來的一點微弱的光,她環視這間已住上十餘日的破廟,經過修繕外表已好太多,黑色的瓦面,平整的牆面,牆面是她重新糊了一層泥,再糊上一層紙,幹淨光滑。除了所謂的“床”,沒有任何家具,僅地上支着一塊四方木闆當做案幾。“卧室”與另一頭用一張細繩吊起的麻布幔子隔開,作為“堂屋”,堂屋的東南角支架着一口鍋,算做“廚房”吧。其實這座廟不足二十平米,單開間,被她分成了三個功能區。她将目光投向幔子那邊堂屋中央的神女像上,神女塑像白日被她擦得锃亮,此刻泛着金光。她默默祈禱,既來之則應佑她往後平安順遂。她不是沒有嘗試回到現代,比如跳下懸崖、深水,撞擊牆壁,眼睛一閉一睜,或許就依然在燈火通明亮如白晝的格子間碼字加班,但是,萬一她眼睛一閉永遠睜不開怎麼辦?她怕,不敢以命去搏,隻得接受穿越後沒有金手指沒有系統沒有空間艱難苟活的事實。翌日豔陽高照,倒春寒來得快去得也快。章婉清起得較晚,她伸了個懶腰,扭動腰肢做了個簡易的早操,對面晨晖下迎來一個翩翩身影,周身被渡上金色的光暈,如同下凡救苦救難的仙童。章婉清嘴角揚起一個淺笑。怎麼能不算呢?因為他救了她。準确來說,是撿了她。這得從二十日前她穿越來說起……

前些日章婉清和蘇寒山一起在後院刨了一片地,種了白菜、豆角、黃豆等應季蔬菜,特别應了蘇寒山的要求種了西瓜。

他說西瓜如他又圓又可愛,姐姐寂寞時看見西瓜便可想起他,還可以賣錢讓姐姐開心。

西瓜三日前撒了種,章婉清打開竹棚,溫度将好,苗床上的種子長出了一叢叢嫩綠的芽,再澆些水會長得更快,約摸10公分便可定植。她估算了下,等蘇寒山回桃花裡便可與他一同定植,他最是喜歡在菜地裡捯饬。

章婉清提起木桶去打水。水渠離菜地不遠,當初執意選擇此處,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她看中廟後的水渠是桃花溪支流引過來的水,灌溉極方便,她平日生活用水也是用的它。

通往水渠的田埂被她鋪滿了石子,行走很是方便,即使下雨也不用擔心濕滑。細碎的石子踩在腳底下發出沙沙的聲音,如同奏響一曲勞作之樂,消去身心的疲憊。

澆完水,她給白菜施肥。綠油油的菜芽鋪滿一畦又一畦,肥美又好看。章婉清喜辣,想種點辣椒,問遍集市都沒有賣,後來才想起來此時辣椒還未傳入晟朝,不然她得種上幾畝。

忙完後肚子有點餓,她從缸裡取出一袋面粉,準備中午做疙瘩湯吃。

面粉是她住進來的第一天采買的,沒有銀錢,她隻能每日喝粥,想改善夥食就做點疙瘩湯。

她抓了一把面粉放進盆裡,看上去有點多,便退回去了一點。沒辦法,現今這條件,吃食得省着,靠打獵賺的銀錢維系十來天的開支算是不錯了,山腳下的野禽快被她薅盡了。她還養了幾隻野雞,細水長流。

她将盆子掂了掂,又覺得面粉太少,不夠做成一碗疙瘩湯,于是又用指甲撚了拇指大小的一撮放進盆裡,如此反複幾次,她才倒進半碗水。

她坐在木凳上,将盆子放在腿上,一隻手固定面盆,一隻手在盆裡抓着。面粉先是被抓成一撮撮細小的疙瘩,然後是一坨坨大疙瘩,這時候鍋裡的水剛好沸騰,她将大疙瘩陸續扔進鍋裡。

清亮又滾燙的開水因放進疙瘩咕噜噜冒着白色的泡泡,不一會兒,疙瘩由白色變成肉色,章婉清盯着一個個晶瑩剔透的肉疙瘩,口水咽了一下又一下。

她放了鹽,再輕輕刮了一小勺豬油放進去,美味的疙瘩便出鍋了。

豬油還是十日前張嬷嬷送她的。這是個好東西,有時候勞作忘記了燒火做飯,餓得難受時她便聞聞豬油的味道,好似吃到豬肉一般,滿足!

章婉清剛送了一個疙瘩進嘴裡,有人敲響門。

“婉清娘子在嗎?”是陳三民的聲音。

章婉清迅速放下碗筷起身迎接,陳三民瞧見一人影從黑暗中突然出現,頓時吓了一跳,看清人時覺得有些失禮,歉然道:“我還以為娘子不在。”

他目光掃到東南角的一口大鍋。鍋用幾塊磚壘成一個竈,鍋底冒着青煙,萦繞在屋裡,竈裡有點點星火,應是剛熄了火。鍋邊凳子上是一個粗瓷灰邊大碗,碗裡飄着幾片疙瘩,白色的疙瘩湯并不濃稠。

陳三民心底不是滋味,因着上次那件事她的生活比他過得還要清苦,他再次抱歉道:“打擾你用午飯。”

“無妨!”章婉清請他進來,廟裡隻有一張凳子,無人坐下。

她注意到他身後還有一人,這人她記得,當初就是他因故不能參與開工,才換成了李師傅。

“楊師傅怎的來我這兒?”章婉清疑惑道,他退出修繕神女廟後她與他再無交集。

章婉清擡頭望着剛蓋的黑色新瓦,又望着換好的窗戶,隻有這兩樣是新制的,其他均是原樣,大門是木匠趙師傅用廢棄木闆拼好贈送她的,并義務幫她安裝,質量不太行,昨晚冷風從門縫往裡直灌。

她有滿腔怒火,瘋狂的翻湧着,有立即去找李家娘子理論的沖動,但是最後都被理智阻止。

再去翻案有何用,當日交錢時諸多人證在場,立下的字據也證明就是工傷,除非報官請縣令來斷案。

結果對于章婉清來說已無意義,現下要緊的是過好當下,不問過去,不畏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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