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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晉江獨家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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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間驟然一痛,雲宓神識劇烈震顫,連帶着靈台都跟着搖晃起來,她這才明白,所謂的代價竟是與他結靈契!

這還讓她以後怎麼回仙界?不行,決不能讓他得逞。

雲宓顫抖着催動靈力,還未掐訣便被他輕松攫住手腕高高舉過頭頂,俊美的臉龐逐漸占據她所有視線,如螢石幽深的紫眸裡隻剩下她驚慌的模樣。

魅惑的紫眸眨了眨,好似有魔力般瞬間讓雲宓卸了力氣,連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呼吸再度被他奪去。

不同于方才洩憤般四處亂撞,這次,祁天祝明顯溫柔許多,隻沿着唇線細細描摹了會兒便偏頭吻向臉頰,後頸忽地傳來一陣微癢,與雲宓先前摳他手心時的頻率一模一樣。

微小的電流順着後頸浸入四肢百骸,雲宓無力地握起拳頭,狠狠咬下舌尖,輕笑道:“魔尊學得真快,可惜,我對純情大男孩沒興趣。”

努力學着她招式撩撥祁天祝動作一頓,緩緩擡頭盯着她,一言不發。

“你看着我做什麼?我又沒說錯,是你自己早就承認了。”

雲宓指着他通紅的俊臉,全力穩住氣息,平靜道:“不信你自己摸摸臉,看是不是紅得發燙。”

祁天祝還是沒說話,唯有紫眸的顔色愈發幽深。

雲宓被他盯得渾身發毛,抿抿唇連忙小聲讨好:“魔尊,魔界還等着您回去主持大局,我一個小仙帶着血契難保哪日不會連累您,您還是把它解了吧。”

“血契?”祁天祝冷笑一聲,輕撫上她額間的印記,“這東西是該解開,不過不是現在。”

“什麼……”

刺眼的紫光從額間印記迸出,如鎖鍊般緊緊縛住了雲宓的四肢,口中未問完的話也一并被他窒息的熱吻吞下,青澀又霸道,逃不開分毫。

迷迷糊糊間,一絲魔氣湧入雲宓神識,很快又消失無蹤。

雲宓下意識想要逃開,四肢卻被他摟得更緊,眼前紫眸中無盡的情yu織成一張大網,密密匝匝滲入她每一寸毛孔,拉着她溺入幽暗,被迫沉淪。

翌日清早,生物鐘準時喚醒雲宓。

她撐着床鋪小心翼翼坐起,身上的酸痛感差點讓她驚呼出聲,礙于身旁還躺着始作俑者,她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咽下痛呼,一點點抽出被他壓住的半邊身子,下床靠坐在桌案旁抿了口茶歇息。

一盞茶喝完,她總算緩過勁來。

雲宓掃了眼地上雜亂的衣物,紅着臉施法将一切歸位,忽地發現自己胳膊上的紅線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毫無章法的暧昧紅痕,順着手臂蜿蜒向上最後隐沒在裡衣領口之中。

昨晚某些荒唐的片段卻如潮水般湧現。

“仙子看清楚了,本尊到底行不行!”祁天祝發了狠,攫住她雙臂埋首頸間,如野獸般啃噬起來。

額間血契越發閃亮,她被困在樹上動彈不得,連體内靈力也随之凝固在經脈裡,半點都喚不出。

在此之後,她的記憶逐漸模糊,如夢如幻,飄飄然不辨真假。

雲宓無意識打了個寒顫,雙頰愈發滾燙。

雖不知他為何會突然這般,但不得不說,魔尊的學習能力還挺強,昨晚他用的大多是自己先前應付其他仙子時的招式,連動作都被他學了個十成十。

唯一不同的是,她每次都是點到即止,而魔尊卻無師自通甚至毫無節制,和平日裡厭棄她的樣子完全不同。

純情男真是不好惹,早知道就換個法子了,失算啊!雲宓拍腿扼腕,酸痛感再次席卷全身,叫她差點跌落在地。

“嘶——”她輕呼着掐訣穩住身形,盤腿坐回原位開始調息治療,又驚訝地發現血契已解,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她卻在靈台内發現了一絲不屬于她的氣息。

是祁天祝的魔氣!

雲宓順着那縷魔氣一直追到了靈台深處,臉色煞白,這該算是靈契還是魔契?

她走進靈台深處仔細辨認了一番,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雙頰肌肉微顫,杏眸死死瞪着纏着自己靈脈的鹿角,氣不打一處來。

祁天祝是開葷開得暈了頭嗎?昨晚居然真與她結了契,還是比血契更難解的靈侶之契!這和在她體内安裝GPS有什麼區别?

雲宓呆坐在靈台内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找回理智,開始思考之後該怎麼辦。

從昨日他的态度來看,現在求他解契肯定是沒戲的,說不定還會把她留在身邊慢慢折磨,讓她從此失去自由。

這可不行。

雲宓使勁搖頭,将想象中的暴力畫面全都甩出腦海,拍拍額頭大口吸氣,強迫自己跳出靈台回到現實,視線卻不自覺地落在了床上安睡的祁天祝身上。

銀質羅刹面具折射出冰冷的日光,蓋住了他惑人的五官。

雲宓面上微燙,急忙偏頭移開視線,強行在心中細數起他的缺點來。

雖說他顔值能力都算上乘,但仙魔畢竟有别,何況他昨日還那般瘋狂,誰知道以後還會發什麼瘋。

眼下魔界是肯定不能留的,神界也必定容不下她,獸界小端又不願回去,妖界她怕是自身難保。

為今之計,隻有去凡間躲着了。

好在她平日裡為了給祁天祝找吃食,沒少去凡間溜達,加上前些日子完成了不少神界派發的任務,如今她對凡間也算了解得七七八八,尋個靠譜的地方躲上一陣子應該不難。

雲宓點頭輕笑,瞄了眼還在呼呼大睡的祁天祝,迅速奔出門外喚出甪端,直奔凡間而去。

————

魔界寝殿,日上三竿時,祁天祝終于睡醒。

迷蒙間,他伸手探向床鋪另一側,鳳眸倏然睜開,涼的?

祁天祝轉頭望去,殿中幹淨整潔,仿佛一切從未發生過。

跑了?他起身四下環視,眸色漸冷,呵,昨夜她那般熱情,果然又是騙他的!

掌下的絲質軟枕被他攥出深深的凹陷,祁天祝眯眼掃過手中這隻由她親自送來的凡間枕頭,單手撕了個粉碎。

“尚澤,本尊今日出趟遠門,魔界就交給你了,魔醫那邊務必給本尊瞞住。”

他邊說邊披上灰色長袍,閉眼探入靈台中心點亮契約,閃身去了玉楓門。

守門弟子見他直奔自己而來,吓得連警告都忘了發,雙膝一軟跪在地上不停發顫,半個字都吐不出。

祁天祝紫眸一凜:“本尊問你,雲宓在哪?”

“雲宓?那是誰?”守門弟子迷茫擡頭,對着身旁的同伴小聲問,“你認識嗎?”

同伴輕輕搖頭:“不認識,門内根本沒有雲字輩的弟子。”

祁天祝見他們滿臉疑惑,修為也甚是淺薄,甩開二人直奔山門最高處的二層小樓,抓出一名白須道人質問:“雲宓呢?交出她,本尊饒你不死。”

哪知話音未落,白須道人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祁天祝臉色更黑,煩躁地抽出他的記憶一一掃過,紫眸愈發幽暗,她果然來過此處,還将記憶全都删了!

他不甘心地抓出山門中所有人挨個查看,得到的結果依然沒變。

這小仙果真狡猾得很!

祁天祝一掌擊暈玉楓門衆人,閉眼再次探入靈台尋找她的位置。

可惜他剛剛痊愈,法力尚未完全恢複,加上又身在凡間處處受限,隻能模模糊糊感覺到雲宓的氣息在一處繁華的小鎮上,再多便探不出了。

尋人無門的祁天祝摸上頸間發癢的牙印,沉吟片刻後閃身追去了小鎮。

此時的小鎮已過晌午。

雲宓在鎮上逛了許久,奈何囊中羞澀拿不出半個銅錢,又不能違背仙界條例用假銀子诓人,隻能眼睜睜望着美食流口水。

“恩人,我想吃李記的肉包。”

甪端拽着她的袖口,眼巴巴望着小二手中的蒸籠,雙腿生了根似的站在李記門外,怎麼都不肯動了。

“我也想吃,可咱們沒錢,吃不了。”雲宓柔聲與他解釋。

甪端聞言伸出小手,抱住她胳膊求道:“恩人,我實在餓得緊,你就變幾個銅錢出來試試嘛!”

“不行,這樣會暴露的。”雲宓連連擺手,抱起他小聲道,“被神界懲罰都是次要,就怕魔尊也找了來,以後再逃走就難了。”

“可是……”

“哎,你們吃不吃?不吃就趕緊走開,别當着我做生意。”小二一臉嫌棄地推開他們,轉臉又樂呵呵地把一名衣着華麗的婦人迎了進去。

莫名挨了一掌的甪端氣呼呼吼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着急迎貴客的小二輕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區區凡人……”

“小端,慎言!”雲宓一把捂住他的嘴,躬身對着李記掌櫃含笑緻歉,連忙帶着他跑開了。

時值夏日,晌午後的日頭越發毒辣。

雲宓尋了處無人的樹蔭放下甪端,嚴肅道:“小端,我剛與你說過不要惹事,又忘了?”

甪端耷拉着腦袋,掀開衣服摸了摸癟癟的肚皮,委屈道:“我沒忘,我就是想吃包子,以前每次路過這裡你都會買兩個包子給我吃的。”

“你小心些,這裡可是凡間!”雲宓連忙側身擋住這有傷風化的一幕,再次警告,“你這樣萬一引來魔尊怎麼辦?”

甪端偏頭不屑:“來了就來了,我又不怕他,正好讓他給我買包子吃。”

“是,你不怕他,可我怕他啊。”

雲宓長歎一聲,牽起他繼續往前走:“而且現在他已經痊愈,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要想活命就不能暴露自己,否則以後你不僅沒有包子吃,還會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方,一直到死。”

雲宓本以為這番恐吓能讓他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不料他卻掙開自己的手,追着一名挎着竹籃老者高喊:“婆婆,你還記得我嗎?之前我經常買你的炸小魚吃。”

“記得記得。”婆婆含笑摸了摸他的頭,掀開棉布下的竹籃問,“阿婆都特意給你留着呢,現在就吃?”

甪端圓溜溜地眼睛亮了亮,瞬間又暗了下去:“可是恩人今天沒有錢,我吃不了。”

“嗐,我當是什麼事兒,往日你們常來照顧阿婆生意,今日這頓就算阿婆送你的,不要錢。”

“真的?”

甪端興奮蹦起,伸手就要接過噴香的金黃小魚,領口卻被雲宓一把提起。

“抱歉老人家,小孩子不懂事,您還是留着這些炸小魚繼續賣吧,多賺一點是一點。”

說完,雲宓抱起還在撲騰的甪端就要離開,卻被婆婆攔了下來:“不要緊,這點小魚賣不了多少錢,再說這日頭大了,老婆子我也想早點回家歇歇涼。”

“快吃吧,家中就我一個老婆子,拿回去也是浪費。”

“嗯,謝謝婆婆!”甪端眼疾手快接過小魚,咔呲咔呲嚼了起來。

婆婆慈愛地看着他,點頭笑道:“不客氣。姑娘,你也吃點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回家啊。”

雲宓聞了一路的香氣,雖不饑餓但着實饞得慌,加上身旁甪端吃得又那般香,終是沒忍住誘惑颔首接過了炸小魚。

“多謝婆婆,可我們不能白吃您的東西。不如這樣,我們送您回家,再抓幾條魚作為酬謝,如何?”

婆婆含笑搖頭:“不用了,家中簡陋,沒什麼能招待姑娘的,吃完這些你們也早點回家去吧,不然家裡人該擔心了。”

“婆婆,恩人說的對,您做的炸小魚這麼香,我還沒吃夠呢。”

甪端拍拍胸脯保證:“您放心,我捕獵的技術可好了,一會兒我們送您回家後就去山裡給您弄點野雞野兔,補補身體!”

婆婆隻當他是在開玩笑,眯眼送上炸小魚哄道:“哎,婆婆相信你,快吃吧。”

雲宓見她不肯答應,拉過甪端退回炸小魚,含淚哽咽道:“婆婆,其實我們是去鄰縣尋親戚投宿的,奈何路上被人摸了包袱,囊中空空無處可去,就想着借答謝的名義去您那兒借宿一晚。您放心,隻要有個屋檐能遮風擋雨就好,我們明日一早就走。”

婆婆望着她真誠的杏眸,又低頭看了眼還在流口水的甪端,歎道:“都是可憐人,走吧。”

雲宓見她松了口,這才咬下手裡的炸小魚,嘎嘣嘎嘣嚼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他們跟着婆婆來到一處簡陋的茅屋。

雲宓拉緊甪端跨進小院,忍不住皺了皺眉,和剛剛路過的村中房屋比起來,眼前的土牆小院實在不像是人住的。

茅屋外牆上貼着發白的對聯和窗花,應該是起居之處,院子左手邊是磚石交錯搭建的半露天廚房,旁邊放着一口陳年大水缸,牆角還有幾捆濡濕的柴火,院子中央架着涼衣服的竹竿,幾隻破舊的竹凳整齊堆放在竹竿下,應是婆婆晾衣服時墊腳用的。

雲宓仰頭望去,又發現茅屋頂上的稻草很是稀少,住在這樣破敗的茅屋裡,婆婆的身體定然受不住。

“姑娘,小娃娃,我這兒實在沒什麼好招待的,唯有自己打來的山泉水還算可口。”

雲宓循聲低頭,含笑接過缺口的土碗,一口飲盡:“謝謝婆婆,您快回去歇着吧,我們這就出去打獵。”

不等婆婆開口,她拉着甪端快步走出院子,躲在角落施法讓婆婆回到房間睡下,接着迅速掐訣修好房頂,又變出水碓将山泉水引入其中,這才領着甪端進了山。

“恩人,你之前不是說不能用靈力嗎?”甪端指着土院裡新添的水碓,不解道。

“這和你用假銀子騙吃騙喝不一樣,我們是在幫婆婆改善生活,也是給我們自己積功德。”

雲宓站在山腳回望小院,笑道:“有了水碓,婆婆就再也不用去山裡挑水,節省下來的力氣能做更多吃食賣去鎮上賺錢,茅屋頂換成磚瓦頂不再漏風漏雨,她每晚都能睡個好覺,身子也更硬朗。”

甪端贊同點頭:“确實,婆婆看起來過的并不好,我這就去山中多打點獵物送給婆婆!可是,我們這樣不會被魔尊發現嗎?”

“放心吧,來的時候我都觀察過了,這裡位置偏僻人也少,很難被他發現,就算他發現了我們還能逃進山裡。”

雲宓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誇道:“再說了,我不是還有你這隻厲害的小神獸嘛!”

甪端得意揚頭:“那可不,我從小就在各處山中修煉,見得山頭可多了,就算魔尊來了也肯定找不到我們!”

“好,那今日的捕獵也交給你了。”

雲宓牽着他鑽進山中,很快便沒了蹤影。

半個時辰後,兩人提着滿滿當當的山雞野兔和一大竹簍的活魚回到土院,轉身拎着一隻肥美的野兔來到門口小溪邊清洗,打算先做隻烤野兔解解饞。

為以防萬一,雲宓帶着甪端和洗好的兔子躲進旁邊的山洞,掃出野獸的糞便掩蓋氣息,這才架上兔子悠閑地等待起來。

一個時辰後,山澗涼風徐來,落日餘晖撒在剛烤好的焦香野兔上,金燦燦的兔油滴落在柴火中,濺起火舌高高舔過脆香的外皮,噼裡啪啦響個不停。

甪端在一旁急得直跳腳:“好香啊,恩人快撕給我一半!”

“别急,得再用泉水晾晾沖去表面的炭渣,不然燒嘴又難吃。”

雲宓掐訣引來泉水包裹野兔,用水珠吸走焦黃的部分,撕開半邊兔腿遞給甪端,自己撕下一隻前腿咬在嘴裡,将剩下的用幹淨樹葉包好,窩在發紅的碳灰旁溫着。

她對着甪端道:“這個是給婆婆的,吃完我們就給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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