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年所講的東西,唐訴并不感興趣。
所以坐在最好的位置上有些走神。
小助理也占了個視角還算不錯的位置,有些不解的問溫序寒:“寒哥,訴哥人呢?”
溫序寒瞧了一眼小助理,然後,目光淡淡的向前看了一眼。
小助理心領神會,也順着目光看了過去。
“訴哥在前面坐呀?”他感慨道。
“訴哥真是快呀,不對,說起來訴哥可是榮譽校友,優秀畢業生呢。也是啊,這麼優秀的人,學校給留個前面的位置也不奇怪。”小助理自言自語,同時又注意到講話條理清晰,十分從容的周禹年。
“不愧是名校,這教授年輕又帥氣。說是大明星都可以。”
溫序寒耳邊回蕩着小助理的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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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時間不短,三個小時。
等意識到結束之後,唐訴有些疲憊。
他不太喜歡學術研究。
就像他并不喜歡條理性的工作一樣,不過也幸虧他有家底,有自己的股票分紅,即便一輩子不工作也不會難過。
唐訴本來就擁有一個可以輕松的人生。
随着人群,小少爺也站起身。
卻因為坐的太久,唐家的教養方式是刻在骨子裡的得體。
此時的唐訴全身酸痛。
他默默站在原地等待身體緩和一些,趁着這個功夫,唐訴回眸找到了溫序寒的位置。
小少爺一向擅長遮掩情緒中的不滿,他彎起眼睛向他們招手。
小助理回應得熱情,溫序寒還是那副樣子,神色冷淡,不做回應。
但讓溫序寒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是,小少爺這時通常會表現出幾分失落,現在卻消失不見。
溫序寒在底層長大,比起了解上流社會的人際往來,經曆過家道中落後他更清楚人脆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