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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禹年颔首:“好。”
“抱歉,他不知道你是誰,才會這樣說的。”唐訴避開周禹年的目光。
不知道是聽誰說過,率先避開視線的人往往更強勢。
周禹年輕笑出聲,柔軟成這個樣子,怎麼強勢得起來呢?
忍耐住想要揉一揉唐訴手指的沖動,周禹年帶着淺淺笑意的眼睛,溫聲道:“走吧。”
又不知道是哪項研究說的,車子後座要比副駕駛位安全。
但看見唐訴自己走到他車子的副駕位,腰身修長像收起翅膀鑽進禮品盒的天使瓷器。
周禹年就控制不住的心情愉悅。
唐訴不喜歡車裡,準确的說,他有點小毛病,有些暈車。
他上車之後松了口氣,周禹年似乎喜歡自然風,或者有些悶,将車窗搖了起來。
車子開得很穩,大概是因為周禹年有着教授身份在,開得車的價格不上不下,不張揚。
唐訴一路上在安靜的氛圍裡,手足無措,不安的握緊安全帶。
說起來唐訴也是豪門,上位感和清冷感不低,可面對周禹年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氣氛很尴尬。
唐訴隻好看向窗外。
周禹年看着後視鏡中青年潔白側頸有些蠢蠢欲動,他不喪氣唐訴這樣子。
唐訴同旁人相處很少有不自在,就算同甯亦商也是從容有度的。
可那有什麼意思。
那隻能說明,他們都是溫水。
但他不一樣。
周禹年是唐訴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