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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通緝榜上找男友【哨向】 > 第38章 破蠱

第38章 破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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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雀最後被海珀交付了照看艾米母親的任務。在他的計劃中,這位偷渡而來的母親最好選擇跟着第四軍艦返回帝國。

順着這個思路,圖安篩選了幾個離星際港口近的駐留點,準備去撞撞運氣。

之所以說是撞運氣,是因為星際港口除了載人星艦,還承擔了大量貨物轉運的工作。港口周邊聚集了大量的偷渡流民,碼頭工人和黑白行商,是真正的魚龍混雜之地。

再加上木雀出身極夜組,有着極好的反偵察能力,在這種地方隐藏行蹤更是如魚得水。

圖安心想,藏起來也好,隻是希望這個孩子不要對看上去木讷悲慘的老女人放下戒心。

等待飛艇的間隙,他向翼反饋了木雀的失蹤可能跟帶走了殺人兇手有關的結論,請他派點人去港口排查。

翼回複得很快,一口應下。隻是在拿到想要的答複後,圖安猶豫片刻,又飛速地多發了一條,

“這件事别告訴海珀。”

翼:“哦,哦?”YES,AND?

圖安:“是他交代木雀把人帶走安置的。”

讓這崽子知道是自己親手把人送進殺人犯手裡,不知道得怎麼抓心撓肺。

圖安想,這都是為了減輕自己的負擔。

但翼顯然沒有這麼貼心的考慮。隻見對話框那頭沉默了會,最後隻蹦出句酸溜溜的評論,

“您對這位小将軍可真上心。”

這醋味隔着屏幕,直接熏上了圖安的臉。雖然不知道翼為什麼都能梗個頭出來吃海珀的飛醋,但圖安還是滄桑且熟練地回複了句,

“我對你們也很上心,乖。”

發完,他就将終端團吧團吧塞進口袋,鑽進飛艇中了。

那頭,翼捧着通訊等了半天,都沒有收到敬愛的圖安船長的新消息,遂跨起批臉。

卡塔琳娜還舉着細筒望遠鏡看她的美女直播,那叫一個津津有味,眼淚嘩啦啦地從嘴角流出。感到身邊撐傘工具人的情緒波動後,她納罕地回過頭,揪了揪他的臉,

“咋啦,怎麼忽然不高興?”

面對自家小姐,翼很委屈,“圖安船長對我們一點也不上心。”

卡塔琳娜哎呀了一聲,大度地說:“這有什麼。咱們又不是他船上的人,當然是各過各的。”

“你已經算好的啦,還能跟他閑扯兩句。我給他發點美女小圖片什麼的,他都不帶回。”

勸完,翼更委屈了,“那也不能對一個十字軍的将軍上心,還上心到替人家收拾爛尾還不告訴人家生怕人家難過的地步啊。”

卡塔琳娜默然片刻,發現自己也沒在圖安那有過這待遇,頓時也樂不起來。

主仆倆面面相觑。在翼可憐巴巴的小眼神中,堂堂海盜王,卡塔琳娜女士的小醋壇子咔哒一聲,也翻了。

“圖安!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家夥!”

很久以後,上層區的天空仍回蕩着她的怒吼。

……

封閉的房間中,三個女人和一個外表看似女人實則逐漸開始習慣女人身份的小可愛仍沉浸在海珀的驚天發言中。

在解答大家的疑惑前,海珀抓着假面荷官的袖子抖了抖。隻見兩張牌就窸窸窣窣地滑落出來,掉落在牌桌上。

費德亞趕緊撿起來看,正是一對大小鬼牌!

他驚訝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海珀将剩下的牌堆抹開,一張張當衆清點。原本應當剩下19張牌的牌堆,卻在點到第17張牌時消耗殆盡。

一切了然。迎着幾人或頹喪或訝異的目光,海珀坦然一笑,

“大家應該都記得,我們這副牌是新拆開的吧。”

“新牌都有着統一的順序。隻要操作熟練,就能将想要的牌悄悄換下。但顯然,我們這位假面小姐并不是一位熟練工。”

“為了能順利扣下鬼牌,你在洗牌時頻頻出錯,借着飛牌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才勉強達到目的。”

“此後,你所要做的就是一些無意義地挪動牌組,代為發牌的動作,借此扮演一位遊離牌局之外,敬職敬業的荷官。”

棕皮姐舉手诘問:“你說她是‘母蠱’,就是指她也是參賽選手咯?但她又沒參與摸牌,也沒有牌組可供開牌棄牌什麼的。怎麼能參與比賽?”

海珀答:“她的确沒有參與摸牌,但規則也沒說,沒參與摸牌就不能參與比賽啊。”

他拿過那兩張鬼牌,輕輕疊在牌桌一角。在那裡一直靜靜躺着五張牌。最為顯眼,卻被所有人忽略。

那是在最開始講述規則時被用于展示牌型的一套牌,最頂級的皇家同花順。

“規則中所有的約束,隻針對七張牌展開。也就是說,隻要擁有七張牌,選手就能參與牌桌的一切活動。”

海珀點了點桌子,語氣溫柔,

“巧了。這位小姐,剛好擁有兩張鬼牌和一套裁判用的皇家同花順。”

“兩張鬼牌被扣在袖口中,可被視為持牌。而這套皇家同花順一直被坦蕩地展示在桌面上,可随時被視為開牌。”

“考慮到開牌後就要進牌,而作為荷官沒辦法做到這一點。我猜,你大概可以在全局結束後,自由地選擇在任一回合标注開牌,從而獲得最大的得分效益。”

在海珀的指點下,費德亞頓感撥雲見日,思維速度簡直是土路變高速,蹭蹭蹭地就跟上了授課速度。此刻,他也加入了讨論,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但她已持有了鬼牌,為什麼還要争分?畢竟隻要她還是‘母蠱’,就一定能赢啊。”

海珀說:“咱們破局得早,你不覺得牌堆少兩張牌明顯。但如果牌堆隻剩了個位數的牌,偷牌的把戲就很容易暴露。”

“如果被質疑丢牌,這位假面小姐大可亮出身份,亮出袖口中的兩張牌,再進五張牌或是拿起皇家同花順,就可直接以選手身份加入牌局。”

“隻要沒有她摸走鬼牌的決定性證據,我們仍然會深陷母蠱的陰影中,相互猜忌。”

棕皮姐再度質疑:“那萬一她要進牌,牌堆卻不夠她進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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