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與結,你别誤會,那天我隻是……隻是走火入魔了!”拓跋清舒心虛地解釋道,臉上卻努力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第五與結愣了一下,随即臉上浮現出一絲懷疑:“走火入魔?”
“對,我最近修煉一門新功法,有些控制不住心神。那天我神志不清,才會對你做出那樣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拓跋清舒硬着頭皮編造着,希望第五與結能相信自己的鬼話。
第五與結看着拓跋清舒不似作僞的表情,心中原本的懷疑漸漸消散了幾分。
“拓跋姐姐,你沒事吧?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第五與結關切地問道。
拓跋清舒心中一暖,看來第五與結還是關心自己的。“我沒事,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 第五與結松了一口氣。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拓跋清舒便起身告辭了。
第五與結将拓跋清舒送到洞府門口,目送着她離去,心中卻依然有些不安。走火入魔?真的隻是這樣嗎?這個理由讓第五與結如釋重負,也讓第五與結有點失落。
拓跋清舒回到自己的洞府,心中卻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拓跋清舒不斷地告誡着自己,試圖壓抑心中那股不該有的情感。
然而,感情的事,又豈是能夠輕易控制的?拓跋清舒越是想忘記,第五與結的身影就越是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經曆了這件事後,拓跋清舒也刻意與第五與結保持距離,非常理智、冷靜地選擇了退縮。她不願也不能冒險打破自己與第五月隽的聯姻,那樣會給拓跋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第五古族的議事大廳,位于家族禁地深處,平日裡很少有人會來這裡。今天,這裡卻聚集了第五古族所有的長老和重要人物。
第五月隽坐在次位上,臉上帶着一絲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
第五月隽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自從他長大以來,第五月燃就一直是他最大的威脅。
第五月燃不僅天資卓絕,而且深受父親的器重,在家族中的威望甚至超過了他這個少主。
第五月隽早就看第五月燃不順眼了,隻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廢掉她。
前幾天,第五月隽終于從納喇傲旋那裡得到了第五月燃的把柄,這讓他欣喜若狂。
第五月隽立刻以少主的名義召開了家族會議,打算利用第五月燃的把柄,進一步削弱第五月燃在第五古族的話語權,甚至将她徹底趕出家族。
“人都到齊了嗎? ” 第五月隽環顧四周,沉聲問道。
“回禀少主,所有長老和重要人物都已經到齊了。 ” 一個侍衛恭敬地回答道。
“好! ” 第五月隽滿意地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
“嘭——”
第五古族的議事大廳裡,第五月隽猛地一拍桌子,将一份卷軸重重地摔在桌上,對着在座的各位長老怒吼道:“你們自己看看,這就是你們口口聲聲說的天才,我們第五古族未來的希望!”
各位長老面面相觑,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第五月隽的黴頭。
第五月隽指着卷軸上的内容,咬牙切齒地說道:“勾結反叛納喇族的餘孽,襲擊無極皇朝皇女,難怪上次十四皇女會指名要見她。
“第五月燃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如果因為她的行為,讓我們和無極皇朝,我們古族将會有無盡的麻煩。我告訴你們,她現在就是家族的罪人,人人得而誅之!”
第五骞北坐在主位上,臉色鐵青,卻一言不發。第五月隽已經是指定的家族少主,他自然希望第五月隽能夠繼承家主之位,可第五月燃畢竟是他的親生骨肉,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第五月隽将第五月燃置于死地。
見第五骞北不說話,第五月隽以為,第五骞北默認了他的做法,第五月隽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轉身拱手道:“爹,你看看她!這些年你為了培養她,不惜損害我的利益,處處偏袒她,可她是怎麼對得起你的?她就是這樣回報你的養育之恩的嗎?”
第五骞北猛地站起身,怒吼道:“放肆!”
第五月隽冷笑一聲,說道:“怎麼?我說錯了嗎?你敢說你這些年沒有偏袒過她嗎?要不是你處處護着她,她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嗎?”
“你……”第五骞北氣得渾身發抖,指着第五月隽卻說不出話來。
第五月燃看着父親被第五月隽氣得說不出話,心中不忍,便打算出手了。第五月燃冷笑一聲,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大廳中央。
“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看着走出來的第五月燃,第五月隽陰陽怪氣道。
第五月燃沒有理會第五月隽的挑釁,而是從儲物戒中拿出兩個留影石,輕輕放在桌子上。
“各位族老,且慢!我這裡有些東西,想請大家幫我評評理。”第五月燃清冷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
“什麼東西?難不成你還想狡辯?妹妹,你現在求饒還來的及,哥哥我可以幫你在族會上,請求大家手下留情”否則……”第五月隽故意頓了頓,觀察着第五月燃的反應,然後才接着說道,“否則就别怪哥哥不念及兄妹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