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活,我沒錯。
我沒害過人,我沒錯。
下了飛機後,我早已調整好心态,先帶着晚悠和淩雲去了躺商場,準備給他們修剪一下頭發。
這是淩雲出山後第一次開口,他對着理發師爆呵,“你幹什麼!不許碰本大爺!”
我單挑了下眉,“你自稱什麼?”
淩雲絲毫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理發的店員見淩雲炸毛也不好動手,隻好尴尬的看着我。
不過晚悠那邊倒是挺好的,隻是睜着個圓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前面的鏡子。
我淺淺一笑,狐假虎威的看了一下站在門外的問童。
淩雲立馬就乖了,對着理發師的微分碎蓋怯怯道,“老子,老子想剪你這樣的。”
我不太滿意他的自稱,但是一想到我也不是什麼文明人,我也就沒點出讓他改。
理發師松了一口氣動手了。
我也不知道他緊張什麼,但除了威脅我安全的事,不然一般我也不是個話多的人。
洗剪吹一套整完後看着清爽了很多,我拿着漂亮夾子夾在了晚悠的頭發上,簡直快要被萌哭了!
重慶太熱了,他們穿的那個古裝我都覺得熱。
我看還有多餘的時間就帶着問童和他倆去逛了服裝店。
給淩雲搭配的是一件玫紅色的T恤加一條複古藍的牛仔褲。
說實話,可能是因為他經常泡在水裡的原因,淩雲的皮膚非常的白,穿着玫紅色的T恤就把他襯得更白了。
期間也有好幾個小姐姐來要這傻叉的微信,但因為張口閉口就是老子的就都被吓跑了。
我捂着臉,轉頭去看了小晚悠。
晚悠的膚色就沒有淩雲那麼白了,她的膚色是那種很正常的顔色。
我給她搭的是條小白裙,嘿嘿。
給她倆挑衣服看得我手癢癢,也想給問童和我買幾套。
可是想到待會還有會談,會談結束可被還要和張淮之打架我就有些洩氣。
但想到問童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為了不讓她的裙子影響她幹架,我挑了兩套清涼方便的衣服。
問童穿是為了更好的揍張淮之,我穿是為了好逃跑。
淩雲和晚悠我都自動認為是用妖力打架,所以給他們挑的都是往好看的挑。
我大學學的表演和法律,本來是想闖闖娛樂圈,可這都什麼事啊!
打架,殺人,捉鬼,也不知道要不要捉鬼,真的煩死了。
我在心裡吐槽了幾通後,看着淩雲和晚悠穿着我選的衣服直點頭,非常滿意。
要是以後不幹這行了轉型做穿搭博主也OK。
簡單收拾好自己後,我就帶着一家四口,呸,好夥伴一起去了警察局。
對方明顯不是有閑暇時間的人,會談的時間都需要擠出來。
不過還是很熱情的招待了我們。
年過五十的大叔自稱賀庚禮,自動忽略了淩雲和晚悠,明顯是認識的。
他介紹完自己就尊重的對問童喊了一句,“問奶奶。”
我假裝沒聽到,面帶笑容的看着他。
我沒有必要多做介紹,因為我敢肯定,他們,甚至更高層的人都知道我,他們可能連我小時候和鄰居家的狗打了一架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見問童沒有搭理他,他也似乎是習慣了般,慈祥的轉頭看我,“你就是覓清吧?都長那麼大了,你滿月酒我和問奶奶都去現場抱過你呢!”
聽着對方的這句話,我應對他從容不迫的表情瞬間裂開,然後震驚的表情不停在問童和對面的男人流轉。
“啊??”我感覺我CPU有點燒,比知道我爸死了兩次都還燒。
問童見我看她,似是求證,她點頭淡淡“嗯。”了一聲。
我三觀炸裂了,但内心也有點不太舒服,如果這些領導在我小時候就見過我,那麼是不是從出生起,我爸就他們一起算計我了?
沒等我細想,賀庚禮闆着臉,露出上位者的威嚴,“事情緊急,長話短說,嫌疑人是一個死了十年之久名為張淮之的男人。這件案子雖疑點重重,本該不用找你們,可問題就在于問仙人和他打過交道。”
他看向問童,非常真誠,“您一出馬我們就猜想事情肯定不簡單,就迅速在内部把這個案子轉型成了非科學懸疑案。”
我歎了口氣,“你們要抓他咯?”
男人點頭,“這次的事情解決後,我會親自告訴你部分可以說的事情。對了覓清,加入特殊部門的申請書已經批下來了,等你們回來我一并交給你。”
我剛想問什麼申請書忽然想起了上次的那通電話,要講的應該就是關于那個什麼申請書的事。
我點頭,“那張淮之你是要死的還是活的?”
賀庚禮看向了問童,笑比清河道:“是人的話便帶回來吧,總得給家屬一個交代,鬼的話,就任憑問仙人處置!”
我點頭,随後便與問童一起出了警察局,那個叫賀庚禮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官,看起來忙得要死。
出了警察局我有些傷感,但看着問童和倆小隻。
我有些開心。
這次不是一個人了。
即使是因為各種利益捆綁在一起的我也開心。
噗嗤一聲,我笑了出來,晚悠用着甜甜的聲音問我怎麼了。
我擺擺手攀上問童的肩膀,“問童,祝我生日快樂吧。”
“今天?”她問。
我微笑點頭。
“生日快樂。”
“陳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