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萩原研二有些嚴肅的語氣,你愣了一下,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在霓虹極其簡單的人際關系,一時間根本想不到誰會尾随你并且還随身攜帶兇器随時準備給你一刀。
你帶着這樣的困惑跟在萩原研二身後走進了監控室,工藤新一自然也跟了進來。
高清的顯示器屏幕上,一個你有些眼熟的人像被放得特别大。
眼熟,但你屬實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看到你眼神中的流露出的困惑,萩原研二提醒道:“三年前,那個在民宿裡放攝像頭最後被關進去的那個家夥。”
你打了個激靈,立刻想起來了這個家夥是誰!
你從早就被抛之腦後的久遠記憶中,挖出了關于這個家夥當時被判的相關信息,好像?就關一年??
而且表現好還能減刑的吧?
所以這家夥出來很久了?看他這番架勢,根本就沒有好好悔過!恐怕還從牢裡學了更多不該學的東西,不然這掏水果刀的架勢怎麼這麼熟練?
他究竟是有多恨自己啊?居然随身攜帶水果刀?!
你胡思亂想着,萩原研二那雙好看的眉毛也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擰緊了起來。
眼下你隻不過是第一次被尾随,并且也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就算把人帶回警局,也隻能做一些沒什麼用的警告,并不可能隻用這點視頻記錄就作為證據,将人關進去。
但是既然已經發現了這家夥有一定的危險性,萩原研二也不能完全放着不聞不問,可他除了盡可能讓你這些天都盡量待在安全的地方,不要單獨一人出門外,也做不了其他相關安排。
一時間,你們倒是陷入了被動狀态中,隻能等待這個家夥再次犯案。
在确定了這個人和他另一份協查函毫無關系後,萩原研二看着在你上身後探頭探腦觀察着其他屏幕中顯現的畫面的工藤新一,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接下來他要去做的事情可是完全不适合帶着你們兩個一起過去。
可是隻留你一個人在外面,他哪裡放心的下,更不用說你身邊還跟着那位工藤先生的兒子,警視廳的那些傳聞他聽得可太多了,如果隻有萩原研二自己一個人,他倒是根本不怕帶上這個小家夥。
說不定還能狐假虎威地借用一下他父親的名聲,指不定能查到更多的消息。
可牽扯到你身上,萩原研二一下子又覺得那些傳聞屬實是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幾番糾結後,你和工藤新一被送去了松田陣平的辦公室。
确定一直到晚上你都隻能待在這裡後,你自顧自地開始看起了小說,畢竟假期麼,不出去玩宅家裡的話,不是打遊戲就是看小說。
這裡不算家裡,但宅辦公室也是宅,在這裡打遊戲的話,你怕報告還沒改完的松田陣平會黑臉,還是安穩點看小說吧。
而作為被萩原研二嚴令禁止繼續跟在他身後參與調查的工藤新一,則是被迫在這裡等監護人來接。
完全不會招待小孩的松田陣平給這小鬼放起了安全宣傳講座視頻。
結果收獲了對方極其不滿地抗議。
“這些我都看過很多遍了!還不如給我看拆彈教學視頻!”
工藤新一抗議道。
“哈,拆彈教學?你這個小鬼就别想了,要在我辦公室看拆彈教學視頻,那你先考入警校,分到爆處組再說吧!”
松田陣平可不是那種小孩要求什麼就會無條件答應的大人,如果工藤新一沒有抗議,他可能根本也不會管這小鬼待會拿ipad看什麼。
但既然對方這樣強調了,那麼為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考慮,松田陣平将ipad拿了回來,重新設置好童鎖後,再遞了回去。
這下好了,工藤新一除了安全宣傳講座外,什麼也不能看了。
看着對方那張瞬間垮掉的臉,你一時間覺得自己突然被取消行程的心情都變好了起來。
就是不知道萩原研二到底要去查些什麼,明明他之前還打算下午去看剩下的兩套房的,現在全都取消了。
唉,東京的房子好貴哦。
想到今天看的幾套房子的價格,你忍不住在心裡哀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