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漂亮的面孔和窈窕的身材并未給她帶來好運,她被男人所觊觎,被女人們排擠。被自己的‘朋友’騙到僻靜處,被一夥男人強丨奸。
香子僅剩的親人,她的奶奶因為受到刺激而急病去世。
香子也因為承受不了過量的痛苦而精神失常,在那期間,又遭受許多不該遭受的事。
因生理心理上的種種打擊,香子的身體急劇衰敗下去,在即将生産前死亡。而香子腹中的女兒,在香子斷氣後從母親的屍體中爬出。
也就是傳聞中的棺材子。
村裡生活的人覺得女孩不吉利,想将女孩埋掉,被曾對香子不軌的男人們制止。
他們輪流照顧女孩,給她一點不至于活不下去的食物與水,以及最低限度的照顧。但又沒有一個人去正經做個DNA,将女孩認到自己名下。
女孩就這樣狼狽的,像一隻被定點投喂的流浪貓一樣的長大,連一個名字都不曾擁有。被定的這個點,還是她母親蒼野香子受到侵害的地方,男人們曾經的‘樂園寶地’。
她渴望着愛,把母親和祖父祖母的照片在簡陋破舊的房間裡擺滿。不斷想象着母親的模樣性情,幻想着母親在自己身邊。
積年累月。
她開始能在冥冥之中感覺到母親在自己身邊,在安靜地注視着她。
早熟的女孩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她知道自己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最多被當成神經病。
也是這個時候,她的屋子裡開始頻繁出現一些她享受不到的好東西,比如牛奶,比如和果子,比如各種各樣的肉。
她認為這是母親帶給她的,更加堅·定·不·移地相信母親就在自己身邊。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繼承自母親的容貌在她還如此幼小的時候就見的到端倪,她長得精緻可愛。哪怕穿着别人不要的舊衣服,依然能如明珠般把别的女孩比的失色。
有人因此盯上了她。
給她有營養的食物,讓她充分補充蛋白質、糖分以及各種各樣的營養。在她氣色慢慢變好之後,準備開始享受。
那個人,不是男人。
女孩的母親,蒼野香子的朋友,一個深藏不露的變丨态。
曾經蒼野香子還活着的時候,她害了蒼野香子。那不是因為别人以為的‘女人的嫉妒心’,而是她就喜歡這個樣子。
她喜歡摧毀美好的事物。
她喜歡看到别人痛苦。
正因為蒼野香子如同一顆明珠,她才想将明珠碾碎。
這是她的‘樂趣’。
如今蒼野香子的女兒也如同一顆明珠,她那顆邪惡的心就又開始蠢蠢欲動。
她藏在女孩的房間裡,準備将人打暈帶走,送入痛苦深淵。
女孩十分警醒,在被打暈前逃開,兩人對質時,女孩知道了那些食物真正的來源,以及當年母親遇到不幸的真正原因。
并非因為嫉妒。
而是因為渴望。
女孩和香子,如同獵物,如同待宰的羔羊,被人追逐,然後狩獵。
憎恨。
痛苦。
絕望。
不甘。
無數負面的情感山呼海嘯地襲來,如火山一般,爆發了。
女孩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眼前多了巨大的怪物,面容可怖,卻困住了想要傷害她的女人,對她溫柔地喊:“我的女兒。”
并給她起了名字,叫她靈子。
蒼野靈子。
靈子抱着自己的母親對林楓哭的淚眼汪汪,說不盡的委屈。“我和媽媽什麼都沒有做錯,卻受了這麼這麼多的苦!”
狗卷棘張合了一下嘴巴,既不能說什麼,也不知說什麼。
小夏油傑從口袋裡冒了頭,開口就打算把人弄去盤星教。“聽……”
林楓一指頭把他壓了下去。
林楓看着哭泣的靈子,“那個想傷害你的女人下場如何?”
靈子道:“那個女人被媽媽丢到了山裡,找路回來的時候自己失足摔死了……夠便宜她了!”
林楓點頭,“既然是失足摔死,應該沒有人知道你媽媽的存在,你們又做了什麼才被發現?”
靈子也很茫然,“隻是一些簡單地回擊,都是因為别人傷害我,媽媽才會教訓他們一下。”
林楓追問:“有多簡單?”
靈子讷讷:“摔斷手或者腳之類的。”
狗卷棘皺起眉頭,這和他知道的信息……不大一樣。
他拿起手機飛快打字,希望和林楓溝通。
林楓這次沒要小無慘念,自己拿過來看,眉頭也很快皺了起來。
按照狗卷棘所說,他那邊收到的情報是,許多人在此失蹤,生死不知,而這些人最後一次被人見到全都是在這附近。
林楓放下手機。
兩邊說的内容對不上。
現在有三種可能。
一,靈子還在說謊,試圖為自己和自己的母親脫罪。
二,她的母親并沒有她想象的那樣溫和受控,背着她傷害了許多人。
三,這裡還有另外一隻咒靈,十分危險狡猾,甚至懂得栽贓陷害,讓高專的人拿蒼野香子給其頂罪。
究竟哪一種可能才是真相呢?
林楓沉默一瞬,随即看向了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