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喲,”尤金邊走下台階邊拍拍伊德勒削瘦的肩膀自信道,“我看結果已經注定咯。”
“這話怎麼說的?”伊德勒立馬瞪了回去問,“你看出什麼來了?”
“女人的心思很好猜,”尤金擺擺手口氣十分自信笃定,“你看到那個紅頭發女人的眼神了嗎?她已經完全被我吸引住了。”
“是你想太多了。”
“這你就不懂了。”尤金的口吻以仍然自信滿滿,“你沒發現那女人之前一直盯着我看嗎?這足以說明我已經深深打動了她,女人麼沒别的,就是抵抗不了這樣的男人味,”說到這兒尤金又舉起自己的胳膊努力讓肌肉在衣甲下鼓出個明顯的形狀,“這單鐵定是我的,老弟你不如早早收拾去下家吧~”
說完話伊德勒把手一叉在院子裡站定,尤金和托娜也跟着停駐腳步。尤金望了眼周圍感慨:“瞧瞧你身邊這些女人,瞧瞧她們看咱們的眼神,整天待在這種地方看見公豬眼睛都發直,你也别太把自己當回事,那個金發女人挑挑揀揀的眼神讓我十分不爽,她叫什麼來着?”——伊德勒望向托娜詢問道。
“艾沃爾。你該牢記她的名字。”托娜低聲提醒,“據我所知她才是奧德的大主顧,也是佛恩伯格現在的話事人。”
“可算了吧,她的父親又不是死了,怎麼可能讓個丫頭片子替他當領主?現在她肯定在向她父親請示結果,這樣的事她怎麼可能自行決定——”
“尤金!”一個盾女守衛的嗓門打斷了伊德勒的發言,“托娜!你們兩個可以進來了!”
伊德勒左看看右看看,心想大概是這個守衛漏叫了他,于是擡步就朝樓梯上走去,然而剛走兩步那守衛就伸手阻止了伊德勒繼續前進,表情冷硬地呵斥他:“沒你的事兒!自己找個地兒呆着去!”
“什麼??”伊德勒拔高嗓門難以置信追問,“你肯定聽錯了吧??怎麼可能沒我,但是有托娜??我們是一起的你不知道嗎?”
說完伊德勒就悶頭往長屋裡闖,那盾女見狀用力一推将伊德勒推了個趔趄,要不是托娜手急眼快扶住伊德勒肯定要摔個屁股墩。
“老哥我就先走一步。”尤金說着擡步踏上台階,扭頭朝伊德勒揮揮手笑得賤兮兮,“你倆慢慢計較,别着急啊!”
伊德勒見狀記得額頭上青筋都爆起來了,他刷地抽出佩劍指着那守衛怒斥:“賤人!你再攔我試試??”
“等一下!”托娜一邊摁住伊德勒一邊扭頭沖那守衛喊道,“你肯定聽錯了!你家主人知道我跟伊德勒的關系,我們是不能分開的!”
那盾女守衛翹起一邊嘴角毫不掩飾嘲諷笑了笑說:“我家主人确實記得你們的關系,她也特地吩咐過,如果托娜接受不了安排那完全可以選擇陪同自家男人離開,但你們要是非要鬧事的話,可就别怪咱們招待不周了!”
話音剛落又有幾個盾女不知從何處出現已然将托娜兩口子包圍,她們手中長矛齊刷刷架起指向那二人,就算是剛剛怒火中燒唾沫橫飛的伊德勒這會兒也不由得臉色鐵青,面露懼色。
早已進到大廳内的尤金見狀啧啧兩聲,扭頭快步離開。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托娜摁着伊德勒握劍的手堆起笑容大聲說完,又轉頭對伊德勒小聲道,“我先進去問問怎麼回事,你别激動啊,要是真把誰傷了那咱們肯定沒機會了!”
伊德勒這才不情不願地收起劍來,由于他總是把劍插歪一時半會兒沒法還劍入鞘,還是托娜幫了一把才讓伊德勒那柄裝飾華麗的佩劍收回劍鞘裡。
“要是這筆大單沒談成,你也别來見我!”伊德勒狠狠抛下這句話後甩頭就走。托娜張着嘴無奈站在原地看着伊德勒充滿憤恨的背影大步流星走出院子。
伊德勒一離開盾女們也紛紛收回武器各回各崗,托娜重重歎口氣扭頭快步蹬上台階,還沒進房間托娜就聽到了尤金的大嗓門:“來不了!他倆感情可好,你們除了我也沒别的選擇了!就這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