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瓜。
下午也沒什麼,關陽銘跟我講蝴蝶,他以前有一段時間經常去老山觀察蝴蝶。
他看過的蝴蝶書裡有什麼鳳蝶蛱蝶閃蝶粉蝶還有什麼翼展四十厘米的皇蛾……
這個不重要。
還有就是塵兒跟我說語兒在叛逆期,她跟空幻在學校(空幻是哪一門的志願教師來着,好像是體育還是格鬥)基本沒什麼話。
其實是她不想理空幻。
等語兒回來我問她。
“塵兒跟我說你在學校跟空幻不好啊?”直接問就好。
“……嗯……”
——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啊,但是她為我好的方式不對。
“她是關心你啊。”我注意不說“是為你好”這種話,畢竟我也聽不得這種口氣,“雖然……可能方式有點不對,是吧。”
她沉默,然後點點頭。
“她覺得對我好,我就一定要接受嗎。”
我摟過她:“嗯……也不是,就是……你是她妹妹嘛。她就你這麼一個親人,可能……隻是表達的方式不對,她隻是有點笨笨的。畢竟……她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人,不是嗎。”
“那——”
我等她安靜下來,然後接着說:
“我知道,她(塵兒)跟我說了,她(空幻)跟你說别太粘我什麼的……她是擔心你,雖然沒什麼好擔心的是吧,但是……你要知道她确實是很愛你的。畢竟……之前那段時候,我跟你一直暧昧的——現在想想好像是有點渣對不對,明明拒絕但是潛意識裡想的還是吊着你……其實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最後估計就會變成現在這樣了。嗯,之前那段時候……每次我跟你談完空幻她基本都會跟我打一次,然後被我揍一頓。”
“噗——”好像聽到了什麼笑點,她突然笑了一下。
她又沉默了一會,轉過去,輕輕地說:
“我都知道……但是,青春的叛逆期你也知道不是那麼簡單就能過去的不是嗎……”
“嗯,不着急。”
“嗯……”她蜷縮着身子,往被窩裡縮了縮,“我再想想,好嗎。”
“嗯。”
……
晚上倒也沒什麼。塵兒也給語兒看了那本《愛的進化論》,讨論。
和語兒澀澀。明天沒機會了,在酒店,不是我一個人睡。
睡吧。
又:洛盞婷她們四個拉我寒假出去吃火鍋,約時間。
算是意外之喜了。